“還有更得力的,呂倩搜集的這些資料,欣然整理完后,我都交給吳市長了。”張麗道。
陳遠一愣,接著道:“你確定吳市長能推翻原來的定論?畢竟吳市長現在只是主持市里的工作,我的事情是景書記在任上的時候搞的,如果吳市長要推翻,恐怕要面對不少阻力和壓力,畢竟對前任還是要尊重,這樣搞等于在打景書記和其他相關部門的臉,會給她帶來一定的負面影響。”
王欣然接過話:“所以我們現在要雙管齊下,這樣從某種角度來說,也可以減輕吳市長的壓力和阻力。”
張麗意味深長道:“相信以吳市長的智慧,她會處理好這個事情的。”
“是的,吳市長對你一向印象就很好,想必她會想出不錯的辦法。”王欣然笑起來。
“這個雙管齊下的辦法,是不是你們倆合謀的?”陳遠看看王欣然,又看看張麗。
王欣然抿抿嘴唇,指指張麗:“她的點子。”
陳遠看著張麗,突然想起旅行中的事,那晚在廈城,吳惠文和自己談完話后,沒有做任何明確表態,卻又約張麗出去散步,莫非吳惠文那時給了張麗什么暗示?
如此,如果自己真能官復原職,就是六朵金花在幫自己了。
艾瑪,自己可真幸運,真有女人緣。
對陳遠來說,他此時沒有別的奢望,能恢復名譽,能官復原職就謝天謝地,甚至不官復原職,能恢復公務員身份也很值得安慰。
如此看來,這鐵飯碗還真有可能失而復得,或許真的不用考慮開春種地的事了,更不用考慮和景浩然合股開發荒山開麻辣燙館賣羊肉串的事了,反正他也不樂意。
這樣想著,陳遠心里涌出巨大的喜悅和希望,同時又對這些美女帶著深深的感激,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厚報她們對自己的大恩大德。
當晚,陳遠開懷暢飲,眾美女也都喝的很痛快。
酒足飯飽,大家都帶著醉意離開了酒店,姜秀秀跟張麗走,她在江州租的房子退了,今晚住在張麗家。
姜秀秀的房子一退,王欣然就自己住在對門了。
張麗和姜秀秀走后,呂倩也搭方真真車走了,酒店距王欣然住的地方不遠,陳遠步行送王欣然回去。
王欣然今晚喝的有點多,走路一搖一晃,陳遠挽住她的胳膊,王欣然沒有拒絕。
進了王欣然住的公寓小區大門,王欣然應該往左走的,她卻往右走,陳遠忙道:“走錯了,往左,3號公寓2單元。”
“哦哦……”王欣然點點頭,接著往左走,腦袋有些清醒,突然問陳遠,“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這……”陳遠突然發現自己露餡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莫非你來過?莫非你常來?”王欣然起了疑心,自己搬到這里后,這家伙從沒來過,那自然是他去姜秀秀那里的。
“沒,沒。”陳遠忙搖頭,靈機一動,“我送姜秀秀回來過幾次,所以知道地方。”
“好吧,那就信了你這解釋。”王欣然哼笑一下。
“必須信,真的。”陳遠不由自主心虛,訕笑了下。
“什么真的假的,所有的真假都是相對的。”王欣然道。
“對,這話說的好,所有的真假都是相對的。”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個身影,站到他們面前,擋住了去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