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一呲牙。
張麗呵呵笑了下:“時候不早了,別玩了,想玩的話,回江州我請客,再說你明天還肩負著給車隊開道的任務,不能玩太晚。”
呂倩聽張麗說的有理,嘆了口氣:“那好吧,只有如此了。”
然后三個人一起往回走,邊走呂倩邊看著張麗:“麗姐,我怎么看你神色不大對呢?”
“怎么不對了?”張麗道。
“你臉色紅紅的,像是害羞呢。”呂倩笑道。
張麗一聽有些心虛,自己剛才被陳遠弄了那么半天,體內的熱還沒全消呢。
“臭丫頭,胡說啥呢,我是喝酒喝的。”張麗掩飾道。
“嗯,這理由倒也說得過去。”呂倩點點頭。
“什么叫倒也說得過去,本來就是好不好?”張麗道。
“嘻嘻……”呂倩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倆趁我和欣然不在,搗鼓啥事了呢?”
呂倩這話純屬無心的玩笑話,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麗不由又心虛,呂倩和王欣然不在的時候,自己和陳遠確實搗鼓事了。
“別胡說。”張麗打了呂倩一下,接著看了陳遠一眼,他正呲牙咧嘴笑,只是在夜里,呂倩沒注意。
接著陳遠對呂倩道:“丫頭,我看你是淫者見淫。”
“你敢說我是淫者,我扁你。”呂倩氣壞了,揮起拳頭就沖陳遠打來,陳遠一閃,接著撒腿就跑,呂倩在身后大叫,“陳遠,你是淫者,你是大色狼……”
陳遠一口氣跑回賓館,上樓,正好遇到王欣然從房間里出來。
“咦,怎么你自己回來了?麗姐呢?”王欣然道。
“麗姐和呂倩在后面。”陳遠道。
“呂倩又去了?”
“是啊,不過我們已經結束了,半路上遇到她,然后一起回來了。”
王欣然點點頭:“我走后,你和麗姐玩地開心不?”
“開心啊,好開心的。”陳遠咧嘴一笑。
王欣然哼了一聲:“比我在還開心?”
“是的。”陳遠點點頭。
“怎么個開心法?”王欣然一時好奇。
“這個你得問麗姐。”陳遠擠擠眼走了。
王欣然看著陳遠的背影眨眨眼,看這家伙神秘兮兮的,今晚大家都喝了不少,莫非自己走后他和張麗搗鼓什么事了?
如此一想,不由起了疑心。
一會張麗回來了,王欣然跟著她進了房間。
“我說,我走后你倆搗鼓什么了?”王欣然道。
張麗一愣:“你這話啥意思?”
“剛才我遇到陳遠,他說和你玩的很開心,我問他怎么開心,他神秘兮兮不說,讓我問你呢。”
張麗又心虛了,暗罵陳遠,這小子如此逗王欣然,她自然會起疑心。
“其實我們也沒干啥,就是跳了會舞。”張麗若無其事坐在床邊。
王欣然也坐在床邊,似笑非笑看著張麗:“跳的啥舞?貼面舞?”
“去你的,就是正常的交誼舞。”
“我不信。”王欣然撇撇嘴。
“你愛信不信。”張麗也撇撇嘴。
“你們肯定搗鼓什么調調了。”王欣然哼了一聲。
“沒有。”張麗干脆道。
“有。”
“就是沒有。”
“就有。”
張麗急了,一把把王欣然拉倒按在床上,接著就撓她:“我先給你搗鼓點調調……”
“哎,別,癢,癢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