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不行。”
“行就是行。”
“行!”陳遠突然道。
“不行!”王欣然不假思索下意識回應。
“哎,你說不行了,好的,我答應你!”陳遠道。
“我、你……”王欣然反應過來,被這家伙繞口令一般繞進去了,頓時哭笑不得。
陳遠嘿嘿笑起來:“小王,要論這兩片子的功夫,看來你還是不行啊,回頭多練練。”
王欣然有些惱羞:“練個鬼,誰有你那么油腔滑舌。”
“我這不是油腔滑舌,是口才。”陳遠一板正經道。
“呸,去你的口才!”王欣然雖然如此說,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家伙的嘴皮子太溜,自己和他斗嘴皮子,從來沒沾過便宜,不知不覺就被他帶偏,毫無防備就被他調.戲。
想到陳遠對自己的帶偏和調.戲,王欣然忍不住想笑,隨即又覺得別扭,明明他是調戲自己,自己為何不反感呢?
換了其他男人如此調戲自己,自己早就憎惡厭惡甚至痛斥了。
好奇怪,為何這家伙偏偏是個例外?難道是因為自己和他有過那種關系?
想到這一點,王欣然臉不由有些發燙,呼吸有些急促。
雖然是在電話上,陳遠還是感覺到了王欣然的呼吸,道:“怎么?想了?”
王欣然定定神,晃晃腦袋,深呼吸一口氣:“想你個頭,自作多情,滾——”
“好吧,我滾,祝你今晚做個好夢,最好做個春夢。”
陳遠掛了電話,想到自己在競爭報社副總編面試之前做的和王欣然的那個春夢,不禁啞然失笑,搖搖頭,“春夢了無痕啊……”
和陳遠打完電話,王欣然眉頭緊鎖,想著陳遠今晚告訴自己的事。
沉思片刻,王欣然接著拿起電話開始撥號,想找和自己關系不錯的內部人打聽一下。
但電話卻打不通,對方關機。
王欣然眉頭皺地更緊了,此人的手機通常都是24小時開機,怎么現在關機了呢?為什么要關機?難道和陳遠說的不知為何事的事有關?還是偶然?
王欣然接著又撥打另一個自己熟悉的內部人的電話,同樣也是關機。
兩個人都關機,似乎不是偶然。
王欣然突然意識到,江州肯定出了事,而且這事還不小,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不能再隨便找人打聽了。
王欣然放下手機,用手揉揉額頭,想著江州之前的巨震和風暴,想著那巨震和風暴都跟安哲和陳遠有關,想著此次江州不知又會迎來如何的驚雷,不知這驚雷一旦在江州炸響,是否會牽扯到安哲和陳遠,不由心里不安起來……
第二天早上,陳遠上班。
大院里的氣氛一切如常,除了極少數高層和關鍵位置的中層,其他人并沒有意識到任何事情。
在安哲辦公室忙了一會,陳遠回到自己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喝茶,看著窗外冬日的蕭敗景色,臉上一副安靜的表情。
雖然臉上安靜,但陳遠的內心是騷動的,在騷動中帶著激動,在激動中帶著期待。
陳遠在騷動和激動中期待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上午10點,一道消息突然傳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