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還不趕緊進來。”王欣然白了陳遠一眼,嬌嗔道。
陳遠走進來,看著王欣然道,“美人,我現在知道什么叫出水芙蓉。”
“不正經。”王欣然臉色發紅,走進臥室又披了件外套出來。
“哎,剛剛那樣多好看,干嘛要穿外套,脫了。”陳遠半真半假命令道。
“再不正經,我趕你出去。”王欣然嬌哼一聲。
陳遠一咧嘴,走到沙發上坐下,眼神卻依舊直直盯著王欣然,剛洗完澡的王欣然,臉蛋白里透紅,身上散發著陣陣清香,看著比平時更美,陳遠不由怦然心動。
王欣然無奈搖搖頭,拿陳遠一點辦法都沒有,心里卻又莫名有些異樣的感覺。
定定神,在陳遠對面坐下,王欣然問道,“晚上怎么想到我這兒來了?”
“你到松北工作也好幾天了,我還沒到你宿舍來過,自然是應該過來看看,不然對你也太不關心了。”陳遠道。
聽陳遠如此說,王欣然笑道,“我看你是假惺惺的。”
“呀,什么叫我是假惺惺的?我可是一片真心,你要不信,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陳遠摸著自己的心口道。
王欣然知道和陳遠繼續扯下去,他肯定會越來越不正經,便道,“你來我這,是純粹過來看我的,還是有別的事?”
“就過來看看你,沒啥事。”陳遠笑笑,臉上突然正經了幾分,道,“欣然,縣里的副縣長孫東川跑了,你知道嗎?”
“啊?”王欣然頗為吃驚,“他為什么跑?”
“這還能為什么,紀律部門正在查他,他聽到風聲,直接就跑了。”陳遠說道。
王欣然聞言不由咂舌,“他倒是跑得夠干脆的,能放得下家里的老婆孩子?”
“說不定人家老婆孩子不在國內呢。”陳遠笑了笑,搖頭道,“不過我也就是這么一說,他家里的情況我也不了解,但這孫東川說跑就跑,倒是夠干脆的。”
王欣然微微點頭,又道,“那現在市里邊知道這事嗎?”
“肯定知道啊,現在市局正在對他進行追捕。”陳遠說道。
“唉,松北縣最近可真是不太平,李清巖才出事沒多久,現在這孫東川也出事了。”王欣然感慨道。
“這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只能說他們忘記了自己的初心,辜負了組織的培養和信任,自甘墮落。”陳遠撇撇嘴。
“其實是權力的誘惑太大了,人手中一旦掌握了權力,就會面臨各種各樣的誘惑,意志不堅定的人,很容易就被人腐蝕墮落。”王欣然看著陳遠,眨了眨眼睛,“你陳大縣長現在也是一縣之長,年少有為,是不是也會經常碰到糖衣炮彈?”
“那是肯定的,不過我陳遠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腐化的人,我對金錢沒興趣。”陳遠道。
“那你對什么有興趣?”王欣然再次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