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這是過河拆橋啊,有事的時候喊我過來,沒事就趕我離開。”聞著王欣然身上的香味,陳遠沒來由有些躁動,不過他這會已經被王欣然推到了門口。
“快走吧,別在我呆太久,我懷疑徐書記有可能派人在暗中盯著我。”王欣然突然壓低聲音對陳遠道。
“啥?”陳遠嚇了一跳,徐杰恒現在這么瘋狂?
“前幾天我樓下搬來了一個新住戶,我感覺有點怪怪的。”王欣然說道,“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多疑了。”
陳遠眉頭擰了起來,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王欣然這么說,肯定是發現了什么可疑的地方,這要真的是徐杰恒派人暗中盯著王欣然的一舉一動,那他還真不適合單獨在王欣然宿舍里呆太久。
“行,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陳遠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啥。
從樓上下來,經過王欣然樓下那一戶時,陳遠下意識轉頭多看了兩眼,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徐杰恒對王欣然如此執著,陳遠隱隱有些擔心徐杰恒回頭會不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執念,往往就會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在別人眼里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回到宿舍,陳遠想著徐杰恒的事,拿起手機微微發了會呆,他挺久沒有和徐杰恒私下聯系過了,有時候想給對方打個電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默默嘆了口氣,陳遠終究還是把手機放下,兩個人似乎漸行漸遠,面對徐杰恒時,他的心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洗漱了一下,陳遠早早睡覺。
次日一早,陳遠到相關縣直部門調研,回到辦公室已經是中午11點,陳遠正準備去食堂吃午飯,蔡銘海趕了過來。
看到蔡銘海過來,陳遠愣了一下,“老蔡,啥事?”
“縣長,我來問下那個金吉明的事。”蔡銘海說道。
“金吉明?”陳遠看了看蔡銘海,“他怎么了?”
“縣長,有市局的領導打招呼,要將金吉明給放了,我了解到他是您讓抓的,所以過來問問您這事。”蔡銘海解釋道。
陳遠一聽,知道市局那邊打招呼的領導應該是給了蔡銘海不少壓力,便道,“金吉明只是個小人物,那天晚上他帶人襲擊我和趙副縣長幾人,我們也都沒受傷,這事其實可大可小,你自己看著辦吧。”
“嗯,我了解了一下相關案情,倒也不復雜。”蔡銘海搖了搖頭,笑道,“那個金吉明自己交代說只是想嚇唬一下您,并沒有惡意,當然了,他這話能不能信是另一回事。”
“這事你看著處理就行,只要不違規,可以適當靈活處理,你現在剛復職,也不能把上上下下的人都得罪了,要是能借這事賣市局的領導一個面子,也不虧嘛,沒必要在金吉明這事上浪費精力,更犯不著為了他得罪市局的領導。”陳遠笑道,他壓根就懶得和金吉明這樣一個小人物較勁,真正背后的人物應該是倪渱,而他借倪渱這事詐唬了駱飛一下,還成功了,其實他反倒是賺了。
蔡銘海聽了,微微松了口氣,因為這事涉及到陳遠,所以他才會親自跑來問問陳遠的態度,眼下看陳遠的樣子是不想追究這事,那蔡銘海的處理余地就比較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