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杰恒依舊有些心不在焉,隨口說道:“公司的事你去搞就好了。”
謝偉東聽了登時無語,下一步準備怎么干,你倒是先給我透個口風啊,總不能注冊個空殼公司,啥也不干吧?
謝偉東暗自著急,徐杰恒這會卻是沒心思想公司的事,他要是沒能當上市長,那后面的一切謀劃都是空想,這會談公司的事一點意義都沒有,這也是徐杰恒此刻看起來不怎么上心的緣故。
第二天,昨晚和陳遠喝酒喝到凌晨一點的吳惠文,早早起床趕回了關州。
昨晚,因為喝得太晚,再加上陳遠的挽留,吳惠文罕見地同意在陳遠的宿舍過夜,不過陳遠租住的宿舍有兩個房間,吳惠文睡在另一個房間。
昨晚,陳遠仿佛也喝多了,一晚上都老老實實在自己房間睡覺,甚至連半夜起來走動的聲音都沒有。
一整晚風平浪靜,吳惠文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的緣故,進屋睡覺后,只是把門輕輕帶上,并沒有反鎖房門。
早上起來,吳惠文看著未曾動過的房門,不知為何,心中閃過一縷莫名的悵意。
昨晚她失眠了。
其實陳遠昨晚也沒睡好,他看似一整晚都沒有動靜,實則輾轉難眠,好幾次想起來的他,最終還是忍住了,吳惠文的知性美,吳惠文的容貌氣質,吳惠文的身份地位,都像一種特殊的藥劑,將陳遠身體里的那股火給點燃了起來,但反過來,吳惠文的身份又讓陳遠感受到某種制約和壓抑,讓他不敢真的跨出那一步。
那種充滿躁動卻又被苦苦壓制著的感覺,讓昨晚喝了酒后的陳遠第一次體會到,吳惠文,在別人眼里屬于高不可攀的那一類女人,對方的權力和地位,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產生自卑感,但對陳遠來說,昨晚的吳惠文仿佛近在咫尺,只是他終歸還是沒敢越出那一步,要是吳惠文不拒絕還好,一旦拒絕,那對陳遠來說就尷尬了,今后兩人還能保持這種和諧友好親密的珍貴關系嗎?這無疑是陳遠忌憚和顧慮的。
陳遠不知道,吳惠文同他一樣,昨晚一夜沒睡好,早上起來時,陳遠心里莫名的嘆氣,吳惠文同樣也有種莫名的惆悵,只是誰也沒表現出什么異樣,一起說說笑笑吃完早餐后,吳惠文就告辭返回了關州。
吳惠文回去了,而在下午,鄭國鴻也結束了在江州的考察,當天下午返回了黃原。
回到黃原已經是晚上,鄭國鴻連晚飯都顧不得吃,便讓秘書通知關新民、蘇華新,以及省組織部的一把手趙青正來自己的辦公室里開個小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