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醉了,看你怎么把我送回去。”吳惠文抿嘴笑道。
“大不了我把吳姐扛回去。”陳遠笑道。
“我可是有一百多斤,你確定能扛得動我?”吳惠文笑道。
“吳姐,你有一百多斤?看不出來啊,我感覺你很苗條呢。”陳遠意外道。
“那只是你的錯覺。”吳惠文微微一笑。
“吳姐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吳姐是屬于那種有肉感的女人,身上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痩。”陳遠說著往吳惠文身上瞄了瞄,吳惠文是屬于那種典型的豐于而又不失苗條的中年女人,而這恰恰是陳遠最喜歡的身材,本身就對吳惠文有某種幻想的陳遠,這會酒精上涌,心里的躁動更是前所未有的強烈,連陳遠自個都沒感覺,他現在說話其實也多了幾分放肆。
吳惠文將陳遠的小動作都看在眼里,此時的她,看著陳遠的眼神也帶著某種莫名的神采,搖晃著酒杯里的紅酒,幽幽的道:“小陳,你說我這次能當上江州市的書記,是不是真的是因為你的緣故?”
吳惠文這沒頭沒腦的話搞得陳遠有點愣神,吶吶地問道:“吳姐,為什么這么說?”
“呵呵,在省里的任命之前,你不是還給我打電話,信誓旦旦地跟我說省里邊考慮讓我擔任江州市的書記,你說鄭書記還詢問你的意見來著。”吳惠文笑道。
陳遠一聽是這個,連忙笑道:“吳姐,那是鄭書記逗我呢,您還當真信了不成,我當時跟您瞎吹牛呢。”
陳遠說著,又道:“江州市的一把手任命,這么重要的事,人家鄭書記肯定早就胸有丘壑了,哪里會真的因為我一個小干部的一兩句話就做出什么決定。”
“這可不好說,指不定恰恰就是你那幾句話起到了催化劑的作用。”吳惠文道。
“真要是那樣就好了,吳姐來江州擔任書記,我比誰都高興。”陳遠咧嘴笑了起來。
吳惠文這會卻是突然板起臉,道:“高興歸高興,但也不能老往我這跑,專心干好你的工作。”
“吳姐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耽誤工作。”陳遠笑道。
見陳遠在自己面前很是輕松,吳惠文搖頭道:“看來我這個書記在你眼里毫無威嚴嘛,我看你一點都不怕我。”
“吳姐,不是的,我對您的敬畏都放在心里。”陳遠很是認真地解釋著。
看到陳遠一本正經的樣子,吳惠文忍俊不禁,她也就是逗逗陳遠,如果陳遠也和其他干部一樣在她面前畏手畏腳的,那吳惠文反倒覺得沒意思了。
怔怔盯著陳遠出神,吳惠文心里突然涌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感覺陳遠就像是自己認識了多年的知己,在陳遠面前,她可以徹底放松下來,卸掉自己工作中的面具。
陳遠不知道吳惠文此時心中所想,喝得有些上頭的他,問起了縣里邊的事,“吳姐,市里接下來打算對我們松北的班子做出什么安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