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陳遠甚至會想,自己對呂倩的熱烈追求一直逃避回避,除了因為和李蓮的恥辱婚姻而對感情之事產生畏懼不想不敢再觸碰這個,以及呂倩的高官家庭讓自己產生自卑心理之外,是否還有王欣然的因素呢?
聽了陳遠這話,王欣然輕啐一口,“呸,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好歹是紀律部門的二把手,你看你像啥樣。”
陳遠皺皺眉頭,不知為何,此時他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煩躁,接著道,“少啰嗦,這跟我的工作有啥關系?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
“賭就賭,誰怕誰啊。”王欣然哼了一聲,出于某些連王欣然都說不清楚的心態,王欣然似乎反而有些期待同陳遠打這個賭。
“好啊,那你就等著市里的消息,到時候別耍賴。”陳遠道。
聽了陳遠這話,王欣然臉一紅,不由有些發怔,陳遠的話讓她意識到陳遠說的應該是真的,她知道陳遠的消息肯定比她靈通,難道說徐杰恒不再反對她擔任松北的縣長了?
想著自己的猜測,王欣然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在她看來,徐杰恒如果不反對,那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兩人打著電話,陳遠辦公室門外有人敲門,陳遠對王欣然道,“有人來找我,回頭咱們再聊。”
陳遠說完掛了電話,沖門外喊了聲進來后,只見進來的是孫永。
孫永一進門就上下打量著陳遠,“你可算是來上班了,我都想死你了。”
“我擦,怎么突然這么肉麻,別跟我來這一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陳遠笑道。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來上班,我感覺心里就沒底,你一來,我心里就踏實了。”孫永笑了起來,又關心道,“不過你也得注意身體,剛出院可別太累了。”
“放心吧,沒事的。”陳遠笑笑,請孫永坐下后,問起了管志濤的案子,“管志濤的案子現在辦到什么程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