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個陳遠真特么是走了狗屎運,總是能得到領導的賞識。”薛源憤憤不平地說道。
萬虹這時候回過神來,疑惑地看了薛源一眼,“你似乎對陳書記很不滿?”
“我跟他八字不合。”薛源撇撇嘴,這會在萬虹面前毫不掩飾自己對陳遠的敵意。
“那你還是注意點,別在陳書記面前表現出來,他是吳書記眼里的大紅人,市里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巴結他呢。”萬虹說道,她這話顯然是提醒薛源別跟陳遠做對。
薛源哪里能聽得進萬虹的話,他此刻琢磨的完全是另一回事,突然道,“萬虹,你說陳遠和吳書記之間會不會有點什么男女關系?”
“啊,你……你別瞎說。”萬虹被薛源這話給嚇了一大跳,人都清醒了不少。
“我就是隨便一猜,瞧把你緊張的。”薛源笑道,萬虹的表現讓薛源心里愈發泛起了嘀咕,繼續道,“吳書記雖然四十多了,但保養得真好,看著跟三十來歲的女人一樣,陳遠又長得高大俊朗,兩人會不會真有一腿?不然吳書記怎么對陳遠那么看重呢。”
薛源這番話把萬虹說地愣住了,要說吳惠文身旁最親近的人,除了陳遠之外顯然就是她了,而她作為吳惠文的秘書,又同為女性,其實是能感覺到一些別人感受不到的東西的,吳惠文對陳遠確實不一般,特別是吳惠文看陳遠的眼神,總讓萬虹感覺到有一點別的東西在里面。
薛源看著萬虹的反應,眼珠滴溜溜轉動著,如果陳遠真和吳惠文有點啥關系,那他就可以將萬虹充分利用起來……
薛源暗自尋思著,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此時臉上的神色有些猙獰,對陳遠的嫉妒以及自身眼下的處境讓薛源急需找到更有價值的東西來自保以及謀求今后更進一步的籌碼。
萬虹沒注意到薛源的表情,薛源無意間提起的陳遠和吳惠文的話題,讓萬虹沒來由想到了更早以前的事,早在吳惠文還在關州擔任書記的時候,她記得有次跟吳惠文去黃原出差,那晚是在黃原住的,陳遠當時不知道怎么也在黃原,吳惠文還見了陳遠,而且是在酒店房間見的,萬虹記得特別清楚,當時時間挺晚了,吳惠文直接穿著睡衣就在房間里見了陳遠,她也是那一次無意中看到后才知道吳惠文和陳遠的關系非同一般。
那個時候萬虹沒有多想,或者說是她也不敢多想,更是裝著不知道這件事,眼下薛源的話無疑喚起了萬虹過往更多的記憶,她知道好幾次吳惠文從黃原出差之后,特意拐向江州或者松北去看望陳遠,明明不順路,吳惠文卻一點也不怕舟車勞頓。
萬虹沉浸在回憶中,薛源仿佛不經意地笑道,“萬虹,這要是陳遠和吳書記真有點啥關系,估計會成為江州市最轟動的事情吧?呵呵,真要有那種事,那真的是爆炸性的新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