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虞歸晚也蹲下身來,看姜姜嘴里的兔子。
結果姜姜立刻走到虞歸晚面前,用眼睛看著虞歸晚,她伸出手去,姜姜就把那一小團兔子放到了虞歸晚手里。
虞歸晚:?
“難怪它不給我呢,原來是想給你啊。”虞臺遠笑道。
虞歸晚仔細查看了這只兔子的情況,很小一團,還沒她巴掌大,毛毛雪白雪白的,后腿處有一道長長細細傷口,看上去不像是姜姜的牙咬的,倒像是什么荊棘一類的植物刮的,傷口已經沒有在流血了,但傷口附近的毛毛都沾上了血跡,凝成一團了。
“還活著嗎?”虞臺遠湊過來看小兔子。
“嗯,還活著,受了傷,不過看上去不是姜姜傷的。”虞歸晚仔細感受了一下小兔子的心跳和呼吸,雖然因為太小了又受了傷很微弱,但還是堅強地活著。
“要治嗎?”虞臺遠看著這小兔子,有些可憐。
“治吧,姜姜給我應該就是想我給它治療的,反正兔子小用不了多少藥。”
虞歸晚猜著姜姜的用意,覺得就是姜姜看小兔子受傷了,一時憐憫,又想到之前她喂的靈泉,就把這兔子叼來給它治療了,也有可能姜姜覺得這兔子太小了吃著沒意思,要養大了再吃。
“二哥幫我托著它一下。”虞歸晚把兔子遞給虞臺遠,就往自己的荷包里找藥。
虞臺遠猝不及防跟小兔子的紅眼睛對視上了。
小小一團,溫溫軟軟的,毛毛雪白,更顯得眼睛紅通通的怪可憐的。虞臺遠當時就更喜歡這只小兔子了,他用一根手指輕輕摸了摸小兔子兩耳之間的毛,溫聲哄道:“小可憐,一會兒就好了。”
虞歸晚找到了藥,才想到小兔子傷口附近都是血和沾上的雜草,她無奈地放下藥,說:“二哥,咱們還是得先找到水源,給這小兔子傷口附近的毛毛洗一洗,不然不好上藥呢。”
虞臺遠一聽,立刻用另一只手虛攏著小兔子站起身,把它護在胸前,說:“那我們就走吧。”
正邁出一步,虞歸晚的裙角就被姜姜拉住了。
“怎么了姜姜?”虞歸晚問。
姜姜扭頭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回頭不停嗚嗚地催促著虞歸晚。
“你是,要帶著我們找水源嗎?”虞歸晚猜測道。
姜姜點了點頭,又往前走了幾步。
“它點頭了!我的天!這么聰明的嗎!”虞臺遠平日里知道姜姜很聰明,但沒想到這么聰明,聽得懂人說話,還能做出回應,真的太厲害了!
虞臺遠又想到虞歸晚的馬兒悠悠,那匹馬也是聰明得很,走在路上根本不需要人拉韁繩,說往左就往左,說往右就往右,說快就快,說慢就慢。
虞臺遠突然想到了什么,低聲問道:“三妹妹,你不會通獸語吧?才把姜姜和悠悠教得這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