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虞才也只能先打道回府。
“小姐,永安侯又來了。”
齊思蕊,也就是定安候府的嫡女大小姐,剛從浴室中走出來就聽見王媽媽來報。
如今整個定安候府都已經改了稱呼,變相的表明了他們和永安侯府分清關系。
齊思蕊微微皺了下眉頭,很快又恢復如初,點頭示意道:“我知道了,將他趕出去吧。”
“是。”
王媽媽聽了她的話,毫不遲疑的去吩咐。
一連三日,柳虞才每天都帶著重禮上門求見齊思蕊,可沒有一次進得了門。
門口的護衛倒是換了一批又一批,可就是沒有人愿意放他進去,活像兩個守護神保護著府內的人。
而且有一天,柳虞才還剛好碰上了剛從軍營里回來的老將軍,被他狗血淋頭的罵了一遭又被趕走。
這一來二去,一點成效也沒有,反倒丟了不少人。
柳虞才心里更加怒火中燒,房里能砸的都被砸了個干凈。
可他并不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男人尋花問柳不是正常的嗎?
在柳虞才的心里,所有的錯竟然被奇異般的轉移到了虞歸晚身上,他反而覺得是這個治病的大夫錯了。
如果不是這個大夫診斷出來齊思蕊是花柳病,那就不會有后面的所有事。
遠在醫館里給病人診脈的虞歸晚,突然打了個噴嚏,嚇了自己一跳。
看一眼門外艷陽高照的天氣,她奇怪的搓了搓手臂,并不覺得冷。
永安侯府雖然比不上定安候府,但好歹也算是高門顯貴,手中權勢還是有一些的。
作為永安侯爺,柳虞才手里人手還是不少,他幾次求見齊思蕊無果,心中便把所有的怨恨轉移到了虞歸晚頭上。
在他的想法里,虞歸晚不過一個民間大夫,又怎么能和他一個侯爺對抗?
既然定安候府他惹不起,把心里的氣撒在這個小小的大夫身上,也未嘗不可的。
“你派人給本侯爺調查,那日來給夫人看病的大夫是誰,千萬要給本侯爺把她底細摸清,好好懲治一番!”
恨恨的吩咐身后的小廝,柳虞才滿臉兇狠之意。
小廝領了命,雖心里覺得這大夫真是遭受了一次無妄之災,但他也只能聽命行事。
那天,王媽媽是安排的永安侯府的下人,套了馬車去接虞歸晚進府的,即便是避開了不少耳目走后門,也還有不少下人知道這事。
小廝稍加一打聽,就把虞歸晚的來歷摸清楚了。
再查這家醫館,似乎除了名聲不錯以外,也就是國公府下的產業這點值得關注。
柳虞才一聽,正借著心中的怒火,就派人找茬去了。
左右不過只是國公府的產業,想來對方也不會因為這么一件小事,來跟他一個侯爺撕開臉。
當日,虞歸晚正好在醫館里坐堂診治。
這些日子,經過各種服用過白雪紅顏的患者體驗證明,又有她這位名聲在外的小神醫加持,醫館的生意倒是如日中天。
她在醫館里坐鎮一上午了,前來求見診治的人都排到門口去了,絡繹不絕。
“大家靜一靜啊!虞大夫忙了一上午了,現在休息一個時辰,大家伙可以先回去吃個午飯再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