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顧延卿的心境到底發生了什么變化,可是如今紙條上傳過來的內容,和之前疼愛了虞代柔,將她娶回府中的樣子大相庭徑。
雖然還讓虞代柔穩坐在了皇子妃的位置上,可實際上,虞代柔在顧延卿的府中,早就已經被孤立了。
接觸不到任何擁有實權的東西。
只是讓人好生的伺候著。府里的下人們似乎也開始陰陽怪氣的,總是陽奉陰違。
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偏偏沒有任何權利的虞代柔心里頭憋著一股火氣,又不知道該如何釋放。
虞歸晚將紙條放到了一旁,從霜接過去之后,手腳利落的燒了干凈。
一旁過來匯報消息的兄弟摸了摸后腦勺,繼續說道:“老大,你之前讓咱們去打理的那個酒樓,最近也總是接待了這位四皇子,他什么東西都不點,什么東西都不吃,一個人把整個酒樓所有的雅間全部包下來……”
虞歸晚狐疑地皺起了眉:“包下來了?他一個人在酒樓里嗎?還是只是包下來卻不讓你們做生意?”
摸了摸后腦勺,覺得顧延卿這個舉動實在有些費解的兄弟說道:“有時候他會到酒樓里去坐坐,有的時候會打包帶走一些小蛋糕,不過更多時候只是把酒樓包下來而已。咱們也接不到其他客人,也不知道這人到底什么意思。”
摸著下巴想了想,虞歸晚沖著雇傭團的人點了點頭:“繼續讓人盯著,看看虞代柔到底想做什么,這件事情辛苦你們了。”
擺了擺手,來匯報消息的兄弟利落的從墻角翻了出去。
顧延祚挑眉,回頭看著身旁的人說道:“之前不是已經說了,在側院開了一扇小門,下次讓他們從小門進來就可以了,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這件事情虞歸晚一早就已經告知了雇傭團的人,可是奈何這幫兄弟總是喜歡不走尋常路。無可奈何的虞歸晚笑了笑說道:“他們習慣這么做,就讓他們這么走吧,正好也能夠鍛煉一下。”
顧延祚輕嘆了一口氣,想到顧延卿和虞代柔做的事情就忍不住皺眉:“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托著下巴的虞歸晚,手里把玩著放在桌上的空茶杯:“其實我當時有一個想法,這件事情發生的突然轉變,大約就是在之前那場宴會上。
雖然弄不明白四皇子到底想做什么,不過我想以葉夫人和虞代柔那樣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
一邊說著,虞歸晚一邊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大理寺的那件事情調查的怎么樣了?”
顧延祚閉上眼睛點了點頭:“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這件事情……到劉如煙那個地方,線索就全斷了。”
了然的虞歸晚笑了笑:“劉如煙就是之前的柳如煙,既然線索到這個地方斷了,先不說這件事情顧延卿知不知情,我想既然會走這么一步,這人應該是被放棄了吧?”
顧延祚神色也有些難看,畢竟調查了這么長時間,可沒曾想,還是讓顧延卿搶先一步掃干凈了所有的蛛絲馬跡:“不過不管這件事調查出來的結果如何,劉如煙死罪難逃。”
話是這么說著,可虞歸晚卻并不這么認為,搖了搖頭說到:
“我倒覺得,興許大理寺的人還沒來得及判一下罪行,只怕劉如煙就會被發現自殺,吊死在牢里……你們有調查出她究竟是為什么這么做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