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嘍啰們往前走了兩步想攔,但一看到曾凡那滿頭鮮血、腦袋還空著半邊的樣子,就頭皮發麻。
他們是人,這是個喪尸啊!
他們哪能和喪尸斗啊,別被他咬上一口,也變成他那個樣子吧?
雖然陳總給的錢不少,但還買不到他們的命。
于是他們一哄而散,曾凡也沒有去追他們,而是徑直沖到了陳山面前,朝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拳。
這一拳把他給打飛了,他一邊嚎叫一邊捂著自己的鼻子,鮮血從手指縫里往外淌。
“我的鼻子!啊啊啊,我的鼻子!”
曾凡再次沖了上去,朝著他的雙腿各踢了一腳,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陳山叫得更慘了,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其他人見了這慘狀,早就已經嚇得手腳發軟,再加上他那還沒恢復的凄慘容貌,更是將膽子小的嚇得尿了褲子。
他們大叫著往四面八方而逃,曾凡卻不想放過他們,他曾子言出馬,竟然還被這些小嘍啰跑了,他還有臉去見君侯嗎?
他見地上有一堆生銹的鐵釘,手一伸,那些釘子便全都飛了起來,落在了他的手中,他一把扔出,每一根釘子都插進了一個小嘍啰的腿。
慘叫聲此起彼伏,有人摔倒在地,有人拖著雙腿倉皇逃竄,他幾步沖了上去,將那還能走路的小嘍啰另一條腿也給踢斷,整個動作干凈利落,如行云流水。
有幾個小嘍啰嚇得舉起手中的槍械亂射,但曾凡的身形飄忽,神出鬼沒,連一槍都沒有打中,就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后,一個手刀將他放倒。
不到五分鐘,十幾個嘍啰全都倒在了地上,有的昏迷,有的呻吟,沒有一個能爬起來。
“啊啊啊,我被生銹的釘子釘了,送我去醫院,我要打破傷風針,我……”一個年輕的小嘍啰大聲號哭,曾凡覺得他很煩,一腳踢在他的臉上,他頓時就暈了過去,臉還被踢腫了。
等到陳山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人全都被綁了起來,那個如同地獄惡鬼一樣的男人正在擺弄一把ak47。
這時,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姑娘帶著一個和曾凡一樣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曾凡立刻朝她行禮:“主君。”
在別人面前,他自然不能稱呼萬穗為君侯,便以主君呼之。
萬穗點了點頭,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沒事。”曾凡立刻往胸口拍了拍,“主君放心,我的傷口很快就會復原,不會有任何影響。”
萬穗卻問:“不痛嗎?”
曾凡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痛還是會有點痛的,但這不算什么,反正不會造成什么傷害。以前我們活著的時候,受過很重的傷,那才叫痛。”
萬穗很不爽。
雖然不會真正受傷,但讓我的人疼,也不可饒恕。
萬穗氣勢洶洶地沖上去,打了陳山一個耳光,陳山被打得在地上滾了幾圈,臉頓時腫得像個豬頭。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他連忙求饒,“幾位……幾位大師,不,幾位神仙,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手頭有將文物賣出去的門路,你們要是殺了我,這門路就斷了呀,不如把我留著給你們辦事,你們說是吧?”
萬穗冷聲問:“那一批金銀器呢?”
陳山的嘴角抽搐了兩下,萬穗二話不說又是一耳光,這次打的是另外一邊,打得他往另一個方向滾了兩圈,兩邊臉腫得很對稱。
他吐出了兩顆牙,求饒道:“不要打了,我說,我說。那批金銀器今天凌晨就運出去了。”
“看來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將它們給我?”萬穗問,“故意趁著我們還沒到就將它們運走賣了?”
張榮道:“主君,這種卑劣小人,沒有必要留著了,直接宰了吧。”
陳山嚇得大叫:“不要啊,你們不能殺我,我是陳家的人,你們殺了我,陳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萬穗看向旁邊的張榮,張榮也一頭懵,他對現在的世家大族毫無所知啊。
萬穗有點懷念沈俊了。
“那就連陳家一起清理了吧。”萬穗道,“陳家在哪兒?在九原城嗎?把他拎著,現在就去陳家,問問他們這是不是他們家的人,是的話就連陳家一起血洗了。”
她說得那么認真,連張榮和曾凡都當真了,拱手道:“是。”
說著就去拎陳山的衣領,陳山心中大駭,這些人比他還狠,動不動就要滅一個大家族的滿門!
不對,他們不是人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