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金鱗一下子抬起頭,看向了李老,直接搖了搖頭:“李老,我現在有什么困境?”
“被停職,被田大年針對,都是你小子的困境。”李老笑瞇瞇的看向了葉金鱗。
葉金鱗立刻嬉皮笑臉的說道:“李老,停職是組織上對我的考驗,田書記和我沒有什么怨恨,充其量就是有幾分誤會而已……”
“行了行了,你小子那點事兒還能瞞得住我么?”李老直接開口說道。
葉金鱗聽見了李老這么一說,立刻沉吟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
“李老,我承認我現在的確是遭遇了一些困境,但是覺得憑借我的能力,是能擺脫目前的困境的,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凱歌而行,不以山海為遠;乘勢而上,不以日月為限;心向遠方,不以風雨為阻;志在高峰,不以云霧為障;心在彼岸,不以波濤為攔!”
葉金鱗說的意氣風發。
但是李老卻一下子就轉過頭,看向了一旁的神仙少婦:“怎么樣,我說這小子一肚子花花腸子吧?他的第一句話說給我聽,第二句,可是專門說給你聽的!”
葉金鱗被戳破了也不惱,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李老,你可別編排我啊,我可沒有!”
神仙少婦掃了一眼葉金鱗,然后開口說道:“嗯,主要是臉皮還足夠厚,的確適合官場。”
李老聽見了這女人點了點頭,心里面也開心了起來。
拍了拍葉金鱗的肩膀說道:“韜光逐數,含章未曜君子尚拙,以璞為真,我知道你小子聰明,也有本事,但很多時候,要學會避避風頭。”
葉金鱗聽見了這話,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了李老:“李老,可是我們人生只有百年,今日避,明日避,什么時候算到頭呢?”
李老陷入沉思之中。
“我手持火把,憑什么讓我容忍黑暗呢?”葉金鱗義正言辭的說道。
一旁的那神仙少婦聽見這話,就連眼睛都在葉金鱗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行行行,你小子比老頭子我有覺悟行了吧?”李老氣鼓鼓的說道。
葉金鱗嘿嘿一笑,立刻給李老倒了一杯水:“哪有啊,您老人家就是我大海航行的燈塔,人生路上的啟明星,我還指望日后碰見了事情,您幫我出謀劃策呢!”
葉金鱗的馬屁讓李老很是受用。
神仙少婦也是在一旁笑個不停。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大多數都是李老在問,葉金鱗在回答。
而那神仙少婦只是安靜的笑著,并沒有怎么說些什么。
一直到飯局結束,李老和神仙少婦要走的時候。
這神仙少婦才伸出了手,和葉金鱗一握,聲音磁性又好聽:“你今天的那句話我很喜歡,希望你能一直記住他。”
“手持火把,不避黑暗。”
隨后二人上了車,葉金鱗目送他們遠去。
點燃了一根煙,葉金鱗一邊往自己家里面走著,一邊思索著接下來自己應該如何破局!
當務之急,葉金鱗的首要目標,可不只是恢復職位,同時還有教訓田宏!
然后最好是以田宏為突破口,逐漸挖出田大年的證據!
可是這田宏比李明陽要聰明很多,和他交手,的確有些麻煩。
葉金鱗正思索著呢,葉金鱗就看見了飯店的門口,一群人正說說笑笑的朝著飯店直接走來。
葉金鱗一看這群人,頓時就瞇起了眼睛。
還真是冤家路窄!
來的這群人,正是田宏一群人!
葉金鱗掃了一眼,圍繞在田宏身旁的還是李明陽的那群老班底。
縣委副書記羅妍、武裝部部長張其、常務副縣長劉橫舟,甚至還有原來陳韻這邊的縣辦公室主任劉龍,其中同行的還有田宏的母親徐夢。
徐夢看見了葉金鱗,下意識全身繃緊。
腦袋里面一想起來那一日在江邊,自己如同母狗一樣匍匐在葉金鱗的腳下,徐夢整個人都有些腿軟。
“媽,你怎么了?”田宏直接開口問道?
徐夢咳嗽了一下,定了定自己的心神:“沒……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