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衣的皮膚細膩滑嫩,葉金鱗的手掌就放在她的屁股上,就好似摸在了果凍上面一樣。
“快走快走,那邊有蛇。”
因為太過于害怕,裴衣的身體都有些顫抖,整個人正在微微的顫動著。
葉金鱗順著裴衣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叢林之中,果然有一條小土蛇朝著遠處爬了過去。
“好了好了,我這就抱著你離開。”
葉金鱗安慰了裴衣一句,就抱著她直接走向了路邊。
裴衣雖然身體標準,但也畢竟是一個成年女人,還是有一些重量的。
葉金鱗抱著她,她的全部重量就全都集中在了屁股上。
這讓裴衣無比的難為情,剛想要開口讓葉金鱗放自己下來,但是一想到剛才的那條蛇。
裴衣心里面就直接打了個哆嗦,不敢再下去。
只能忍受著葉金鱗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甚至,裴衣有種感覺,那葉金鱗正在偷偷的摸著自己的屁股。
只不過,看著葉金鱗抱著自己,一臉認真看路。
裴衣就有點慚愧,自己肯定是想歪了,這山路本來就有些不好走,葉金鱗肯定沒有什么心思想念其他。
因為自己的雙手正環繞在葉金鱗的脖子上。
屬于葉金鱗的男子陽剛感覺讓裴衣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但裴衣只能在自己的心底默念:“我是白畫的嫂子,我是白畫的嫂子……”
可是想著想著,裴衣就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老公,白畫的哥哥白棋和葉金鱗比較了起來。
一想到自己老公那如同麻桿一樣的身材,怕是連抱自己都抱不動吧?
一想到這兒,裴衣只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葉金鱗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裴衣的變化。
自己剛走了兩步,那裴衣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葉金鱗同樣也心神蕩漾了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白畫的嫂子!
想到這里,葉金鱗手掌向上,顛了顛裴畫的身體,然后抱托著裴衣,繼續往前面走了過去。
砰砰砰。
裴衣已經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音,身體里面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一樣。
偷偷的看了一眼葉金鱗,裴衣發現葉金鱗臉色沒有什么變化,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發現,要不要再來一下?”裴衣心里面無比的糾結。
腦袋里面就好似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樣。
而這時候,葉金鱗正好是下山,腳下一個不穩,一下子就踩空了起來。
葉金鱗的兩只手下意識的抓緊裴衣的屁股。
裴衣也瞬間沒有忍住:“嗯哼……”
葉金鱗明知故問了起來:“裴總,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裴衣的臉都已經紅透了。
葉金鱗好像當做沒有什么發生過一樣,就和裴衣上了車。
那裴衣更是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兒,一上車就裝作自己有些困,直接閉上眼睛不看葉金鱗了。
葉金鱗明白,這裴衣就是害羞了,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才好了。
車子一路疾馳回了羅縣的時候。
裴衣這才裝作“剛睡醒”的模樣,看了一眼葉金鱗,有些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葉書記,剛才睡著了。”
葉金鱗也不拆穿她:“裴總嚇壞了,回去一定要多多休息才是。”
裴衣咳嗽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后和葉金鱗寒暄了兩句,這才告訴司機拉著自己返回了清水市。
葉金鱗看著裴衣的車子遠去,眼睛里面帶上了笑意。
他相信,經過這么一場,裴衣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自己的。
回到了家中,葉金鱗直接拿出來了手機,給劉水生打了個電話。
自己只是停職處理,對于田宏來說,這樣的結果肯定是不夠的。
所以田宏肯定還有后續的計劃。
葉金鱗先打聽打聽那一日具體的情況,也好有個準備。
電話剛剛接通,劉水生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葉書記!”
“嗯,那工人死亡的事情,具體是什么情況?”
劉水生立刻回答說道:“葉書記,有關工人死亡的事情,楚春鄉長之前就已經安排我了解了。”
這楚春,還真是靠譜。
“具體情況是怎么回事兒?”
劉水生回答說道:“這兩個工人其實就是點背,當年無風無浪,但是就遠處的路邊枯樹一下子倒了,直接給兩個人給砸死了。”
葉金鱗皺起了眉頭。
“葉書記,同時我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想要和您反應。”
“什么事兒?”葉金鱗問道。
劉水生開口說道:“這兩天我去走訪這個具體情況的時候,意外的看見了田宏田縣長的秘書,在那個村里里面走了出來。”
葉金鱗一下子就瞇起眼睛。
正常來說,田宏不可能讓自己的秘書去村里干什么。
那就只剩下了唯一一個可能!
這就是那田宏的什么后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