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開車來到了寧嵐嫂子的會所上。
剛一來到了門口,葉金鱗就看見了有兩個便衣正在門口來回的轉悠,似乎是監視著什么。
葉金鱗眼睛瞇起,難道說之前輕松從劉媛手里面拿出來會所的股份,讓田大年警覺了?
葉金鱗思索著,開著車繞到了會所后面。
寧嵐嫂子曾經告訴過葉金鱗,這會所后面連同居民樓,并且給了他鑰匙。
葉金鱗將車子停在了一個隱蔽位置,確認周圍沒有人和攝像頭,這才走入到了居民樓。
一直步梯上了3樓,葉金鱗這才打開了三樓看起來普通一戶人家的防盜門。
進入這房間里面,看起來和普通正常人生活的房子沒有什么不同,甚至都有生活氣息。
葉金鱗打開了大衣柜里面的暗門,這才跨步進入了會所里面的一個雜物間之內。
這一套,還真是夠繞的。
會所三樓屬于私人區域,并沒有什么人,倒是一片靜悄悄的。
葉金鱗來到了寧嵐嫂子的房間,還沒等敲門,就聽見了里面嗚咽的哭泣聲音。
葉金鱗心里一緊,頓時推開房門,沖了進去。
“嫂子,你怎么了?”
房間之內,寧嵐嫂子只穿了一身睡衣,一邊哭泣著一邊喝著紅酒。
扭過頭看見了葉金鱗,寧嵐一下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金鱗,你怎么來了?外邊全都是人……”
嫂子此時就穿了一條薄薄的絲質吊帶睡裙,一頭烏黑的秀發此時有些凌亂,許是因為醉了酒,寧嵐的一根肩帶滑落,胸前大片雪白春光乍泄,白嫩的長腿蜷曲在一起,露出了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
“嫂子,你怎么了?”
葉金鱗沒有回答寧嵐嫂子,而是繼續問向她。
寧嵐硬撐起來笑意,僵硬的搖了搖頭:“金鱗,沒什么的。”
葉金鱗的表情一下子收斂了起來,看著寧嵐,一臉認真的說道:“嫂子,吳哥既然已經把你托付給我,那你有什么就要和我說,是有人為難你了么?”
寧嵐嫂子看見了葉金鱗這么一說,頓時委屈的一塌糊涂,向前一邊,一下子就抱住了葉金鱗,哭泣的稀里嘩啦。
嫂子這時候身上只穿著一條絲質睡衣,所以就算只是擁抱,葉金鱗也感覺到了兩團渾圓,直接貼在了自己的身前。
滿滿登登,飽滿入懷,都能感覺到那摩擦的感覺。
寧嵐嫂子明顯已經有些醉酒,并沒有在意。
葉金鱗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就看見了那沉甸甸的良心似乎想要掙脫睡裙的束縛蹦跳出來。
大片雪膩春光潑灑,晃花了葉金鱗的眼睛。
寧嵐嫂子還不知道自己的春光已經被葉金鱗收入眼中,抱著葉金鱗哭泣的說道。
“金鱗,嫂子心里面好難受……”
隨著寧嵐嫂子的開口,葉金鱗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同時更是心里面氣憤了起來。
人走茶涼不奇怪。
但是人走了,他們還欺負寡婦,簡直就太可恨了。
讓寧嵐生氣的是,不光吳遠超生前的政敵欺負她。
就連吳遠超之前幫助過的一些人,也開始投靠了田大年,從而對寧嵐欺辱。
其中有個局長,更是想要寧嵐嫂子改嫁給他。
最要命的是,就連寧嵐的家里人都開始對嫂子不理不睬了。
一時間,寧嵐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甚至,昨天夜里田大年還派秘書來接寧嵐,讓她識相一點,去幫田書記陪酒,參加酒宴。
寧嵐打跑了那秘書,如今門口就多了人,以至于會所的生意直線下降,根本就沒有什么顧客。
甚至,就連吳市長父母的墓地,都通知寧嵐要挪走,不然就要將骨灰全都丟走。
田大年這是往死里逼迫寧嵐。
不!
甚至可以說,這是在報復死去了的吳市長!
葉金鱗氣的緊咬牙關,攥緊了拳頭。
“嫂子,別怕,還有我呢。”葉金鱗拍了拍寧嵐的后背。
寧嵐抬起頭,眼睛里面全都是眼淚流淌下來。
看著葉金鱗的臉,寧嵐抽泣道:“金鱗,嫂子只有你了。”
說話之間,寧嵐哭泣著解開了自己的睡裙。
“金鱗,你要了嫂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