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探長說,“奧,您誤會了。我們來這兒,是為了調查十年前的售樓記錄。”
“十年前的?!”那名經理詫異道。
“對,正是十年前的。畢竟,這關乎一宗未解的命案,所以務必請你們配合我們工作。”
“命、命案?!”經理叫得更厲害了,“好、好吧,我這就去幫您查看。”
隨后,一名工作人員給我倆端來了兩杯水,說道,“喝杯水吧,工作一定很忙吧,先坐下來休息休息。”
她的聲音聽起來溫文爾雅,猶如沙漠里的一泓清泉,澆滅了滿嗓子的燥熱。一身制服裝,緊鎖著她內心的妖艷,從她坦露的腳踝,我看到了一縷黑絲。
我沒有抬頭看她,或者說,我根本不愿抬頭看她。對于一朵路邊的“野花”,根本不值得我去看。
于是,我很不情愿地接過她手中的水杯,就一聲不吭地陪同馬探長坐在接客的沙發上,默默地等待著。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沒有誰熱衷于這漫長的過程。直至她手捧一摞存根擺在我和馬探長面前時,這種難熬的時光才算是終結了。
“這么多?”
“不好意思,由于這些存根時間比較久遠,那時網絡的普及還不如今天,所以沒能及時存入電腦。恐怕要查起來,還得多費一點功夫。”
“這個沒問題。”話音剛落,馬探長便開始著手查找起來。
經理和我也跟著一起幫忙,我對她說,“找一名姓‘崔’的轉賣記錄。”
“好的,我知道了。”她回答道。
此后,我們三人從下午6:00一直查找到了該售樓部打烊才總算把工作進行完。在這期間僅有寥寥的個別人進來觀房,但當他們看到馬探長的一身警服后,全都下意識地匆匆逃離了現場。
“有結果嗎?”
“沒,你呢,馬探長?”
“也沒。”
經理說,“很遺憾,二位警探,我這邊也沒結果。”
“嘶,這就奇怪了。”馬探長愁眉苦臉地說道,“難道他們不是十年前買的房子?會不會是他們把時間搞錯了?”
經馬探長的這一提醒,我趕緊問一旁的經理,“把你們十八年前的存根也一并拿來。”
聽了我這句話,她頓時哭笑不得,以一種極含蓄的口吻回答說,“您可真會說笑,警探先生。我家的這所售樓部也可謂是小有名氣的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它已經歷經風霜、經久不衰,走到現在已渡過了整整十周年,怎么可能會有十八年前的存根呢?”
在經理的一番嬉笑聲中,我和馬探長突然恍然大悟地驚愕道,“原來那夫妻倆……果真有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