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一邊玩樂,還一邊跟兩個人解釋道。
“要說玩樂,我們老祖宗才是高手。
據野史記錄,古代痔瘡不叫痔瘡,叫后庭花,唱玉樹后庭花的陳后主一聽,憤怒的退出直播間!”
兩個美女渾身顫抖著,陳平安真的好強。
她們抬起頭聽著。
“菊花也不叫菊花,叫黃龍府;去衛生間不叫蹲大號,叫黃龍出府;種草莓不是么么噠,叫嘬俏痧。”
“來,我給你們嘬俏痧!”
“最會引申聯想的當屬杜牧大大,他把十三四歲的少女形容為豆蔻!”
“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
“這是為什么呢?”
陳平安拿出手機,給她們看了豆蔻的照片,兩個女人同時搖頭。
“這,這……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是不是杜牧寫的?”
“他這么正經的人,怎么能這樣啊?”
“正經?”陳平安哈哈大笑,“你哪只眼睛看到的?不是豆蔻,吹簫,你懂嗎?”
洛茱萸來了精神:“就想這樣?”
陳平安得意的挑眉,白艷娜表示不服:“行行行,就算你說的是對的,但我崇拜的李清照……一定不是那樣?”
“我的天啊,李清照?你居然喜歡她?”
陳平安搖頭說道:“寫詩把妹不算啥,用情詩撩漢那才叫生猛!你崇拜的李清照,可也是真的猛。”
“怎么說呢,你得想想背景,李清照的出身,人家可是白富美,外公是宰相,公公是宰相,表妹夫秦檜還是宰相,沒錯,全家都是宰相。”
“這就相當于現在的官二代,而且還是頂尖的那種。”
“人家什么沒見過?”
陳平安搖頭輕笑:“還是待字閨中的少女時,她的車油門就踩起來了,下午茶后即興一首《點絳唇》。”
“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花季少女倚著門,害羞的凝望你,汗衫透透小肚兜若隱若現,此情此景就問你yy不yy?”
白艷娜咬了咬牙,以前老師沒講,她也不知道。
“行,就算不說她這些,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翻譯成人話就是:水嫩的肌膚若隱若現,香體玲瓏如玉、晶瑩如雪。老公啊,天氣很熱,我們的床又涼爽又舒服,懂嗎?”
“李清照的一生,就是賞花喝酒吟詩作畫,堪稱‘我喝酒,我打牌,我養小狼狗,但我是好女孩’。”
“這么說吧,千古第一騷貨!”
白艷娜微微咬牙,李清照的形象,轟然倒塌。
洛茱萸搖頭說道:“管她誰是千古第一,我只做平安你的騷貨~”
“嘶嘶!”
陳平安舒服的驚呼。
女乃色變聲顫,釵垂髻亂,漫眼而橫波入鬢,梳低而半月臨肩。
此中樂,不足為外人道也。
臨近早上的時候,白艷娜才想起來一件事。
“對了,我都忘了。”
“朱海濤進去了,朱海波和他爹出來了,說你強行圈地,準備去縣里,或者市里告你,你小心點。”
白艷娜已經很困頓,說話都沒有力氣。
“強行圈地?怎么強行?”
陳平安不屑的撇了撇嘴:“一邊玩兒去!”
陳平安真的不屑了。
在自己這里賠了夫人又折兵,他以為朱家人已經老實了,風停了,雨住了,朱家覺得自己又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