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的臉已經黑了,一字一句好像咬出來的一樣。
“從前是從前,如今已經這樣了,我會對你負責,而且也是滿足你之前的要求。”
紀初棠傻眼了,之前死活不同意,現在這樣,大哥你鬧哪樣啊?
紀初棠立馬演起來了,聲淚俱下的對著傅辭開始控訴:
“之前是初棠走了死胡同,魔怔了,現在已經想明白了,不管家族怎么樣了,至少我曾經也是紀家教出來的嫡女,斷沒有給人做妾的道理,愧對父母、師長。”
“初棠不愿外人知曉昨日之事,也不愿讓大人清譽玷污,若是大人要對初棠補償,只求大人將身契給我,放我自由,從今往后,我再也不會……”
“夠了,你沒睡醒,腦子還不清醒。”傅辭突然打斷了紀初棠的話:“你先休息,此事改日再說。”
說完,他轉身就走,腳步匆匆,還有些漂浮,大步離開了臥房。
紀初棠傻眼了,生無可戀的癱在床上。
下一刻又猛地坐起來。
【不是,他有病吧!】
系統本來覺得任務完成有望,結果男主給它來這一出,怎么著,非要千難萬難才讓她們完成任務是吧。
按照之前傅辭那個態度,按理來說是不會拒絕紀初棠這么一點小小的要求的,何況如今他有愧于她誒。
他這是什么態度。
紀初棠張牙舞爪,整個人氣鼓鼓的。
……
等到中午,傅辭也再沒有出現過,午膳由一個小婢女給她端到房間里。
也不是紀初棠不想出去逛一逛,實在是身體不允許,有心無力。
直到晚上,紀初棠也沒有等到傅辭。
在她入睡以后,某個人才出現在臥房里。
給人上了藥以后,又抱著人睡覺,雖然欲望昂揚,可傅辭只是嘆了嘆氣,忍耐著。
溫香軟玉在懷,再多的不好情緒也消散了。
天邊剛起了霧蒙蒙的亮光,傅辭就起來了,趁著某個人沒有醒,又離開了臥房,就好像沒有來過一樣。
可是這可瞞不了紀初棠,醒來察覺到下邊有涼幽幽的感覺,她便知道人來過。
一連兩天,紀初棠都沒有看到人,倒是能下床了,只是對傅府不夠熟悉,也不敢亂走動,最多就是把傅辭的院子熟悉了。
只是院里的丫鬟小廝都不怎么搭理她,只顧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紀初棠覺得自己都要憋壞了。
甚至有些想念香荷和香草二人,即便這倆人都只是人形監控器,也比云汀院里的人鮮活太多。
紀初棠知道,傅辭這是想逼迫她服軟。
只是……有沒有搞錯啊,人都見不到,她倒是想服軟,有機會嗎?
所以紀初棠就不愛出去了,天天窩在臥房里,別人還以為她郁郁寡歡,實際上,天天在系統空間里和系統玩游戲。
還義正言辭:【我這是策略。】
系統毫不留情的拆穿她:【分明是消極怠工,職業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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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機的痛苦,需要為愛發電安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