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看似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了。
然而紀懷清卻每晚都夢見那天的場景,心中也一直記掛著這件事。
看似平靜,實際上每日都還籠罩在永遠失去紀初棠的陰影里。
對于紀初棠輕而易舉就能放棄自己的生命這件事,他實在無法輕輕的翻篇。
無論她做了什么錯事,哪怕出賣公司利益,這些都不算什么,給個口頭警告就夠了,只要她曉得錯了就夠了。
然而對于這件事,紀懷清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說服自己輕輕放下。
就應該好好給她長個記性,否則她根本就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就連剛剛都還在嘴硬,死不悔改。
這讓紀懷清怎么能夠不生氣。
今天的舉動也不是突發奇想,而是蓄謀已久的,早在那天奪下她手里的刀子時,他就想這么做了。
狠狠懲罰她,讓她印象深刻,從此再也不敢輕易的就放棄自己的生命。
紀初棠挨打以后并沒有回答紀懷清。
只是不停的抽抽噎噎哭泣著。
好不可憐。
紀懷清見狀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他也心疼,所以特意打在屁股上,疼但是傷不著筋骨。
抱著紀初棠,不停的親吻著,吻去她的淚珠,吻去她的淚痕。
看著她抽抽噎噎,委屈巴巴扁著的小嘴,紀懷清心念一動,控制不住的吻了下去。
紀初棠頓時睜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錯愕以及不可置信,隨后更是委屈起來。
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他……他實在可惡,嗚嗚嗚,打了她,還要占她的便宜,而且她還打不過,嗚嗚嗚。
越想越是覺得傷心不已。
動手想要推開他,然而紀懷清像磐石一樣,絲毫推不動。
胸膛火熱,她的抗拒就像小貓崽掙扎一樣,絲毫不夠看,反而可愛的叫人憐愛。
“唔唔——”
紀初棠連罵都罵不出來了,徹底失去了攻擊手段,連自以為惡狠狠的怒視,在紀懷清眼里,也像是媚眼如絲的誘惑。
可愛可憐。
好半晌才放開,紀初棠已經沒有絲毫力氣了,身體都軟了下去,被紀懷清撈住,抱在懷里。
有氣無力,輕飄飄怒罵:“禽獸。”
紀懷清沒有因此生氣動怒,反而十分低聲下氣的輕哄道:
“嗯,我是我是,別生氣了,棠棠。”
“你走開,別碰我。”
然而紀懷清不為所動,臉皮賊厚,雙手抱住紀初棠的腰肢,把人抱了起來。
“打疼了吧,哥哥給你上藥。”
“不要,你走開。”
聲音低沉誘哄著,十分的不要臉,絲毫不聽紀初棠拒絕的話,反正耳朵里只留下了他想聽的話。
“都是我的錯,不應該下手這么狠,棠棠知道錯了吧,以后可再也不能這樣做了。”
“罰我給棠棠上藥。”
一把戒尺孤零零的落在門前邊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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