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棠疼了好幾天。
每天紀懷清都厚著臉皮親自給她涂藥,怎么也驅趕不走。
偏偏她的反抗輕而易舉的被他鎮壓了,每每羞憤之時,紀懷清仿若看不見一樣,抱著她啃,糊她一臉口水。
他那只受傷的手也慢慢的好了。
每天給她涂了藥以后,還會強迫她親自給他上藥。
紀初棠每天不情不愿的被迫營業。
好在晚上睡覺,紀懷清不會再溜進她房間了,每天的睡眠質量也相當好,一覺睡到天亮。
想到這里。
紀初棠腦子突然卡頓了一下———
睡到天亮?
紀初棠狐疑的瞇起了眼睛,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不對勁。
【系統,這幾天晚上紀懷清有沒有進我房間?】
突然被cue的系統頓了一下,眼神飄忽不定:【啊……應該沒有吧……】
紀初棠聽出來系統語氣里的不對勁,威嚴發問:【嗯?】
系統立馬慌了,實話立馬就抖了出來:【我我……我……你知道的,你睡著以后……我也休眠了……】
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心虛。
紀初棠氣的拍了一下額頭,她怎么忘了,這個統在另一個養生統的帶領下已經變成了早睡早起的統。
壓根不可能監測到晚上發生了什么。
紀初棠氣的手發抖,咬牙切齒:【我就知道……你個不靠譜的破統!】
系統蠕動了一下虛擬的嘴,然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對于宿主的話,它好像……確實無法反駁。
紀初棠大腦飛快運轉起來,對于每天晚上都非常好的睡夢質量開始了蛛絲馬跡的探查懷疑。
腦子突然“咯噔”一聲。
這幾天好像……每天晚上她都要喝一杯牛奶才入睡。
而且還是紀懷清端給她的。
想到這里,紀初棠一下子氣憤起來,牛奶一定有問題,一定有!!!
狡猾的狗東西。
紀初棠心里已經有了猜測,而且幾乎已經十分肯定了,只差一個實證了。
當下心里就有了想法,表情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
最近兩天,紀懷清已經開始上班了。
倒是沒有強硬要求紀初棠也要跟著去,每天紀初棠都老老實實待在云華水榭里。
倒不是她想老實。
只是最開始那兩天,辟谷疼,出不了門。
涂了兩天藥以后,基本就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紀懷清仍然以上藥為理由,天天占她便宜。
后來也知道這理由過于牽強了。
才作罷。
然而只要紀初棠想要出門,紀懷清那邊就會給她打電話警告她。
要是好全了就去上班。
如此紀初棠壓根不想“好全”,也因此一直沒有出門。
每次她出去不過幾分鐘,紀懷清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經此一事,她立馬也明白過來。
要么有監控,要么被監視了,更差的可能就是他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安了追蹤器,因此她還特意讓系統查看。
然而系統卻查不到任何異常。
直接表示,沒有權限。
這下子紀初棠還有什么不明白,小世界或者快穿局有偏袒紀懷清的存在。
氣的牙癢癢,但是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