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只是一個打工人。
紀懷清下班,一回來就在房間里掃視,尋找紀初棠的身影。
在看見一個懶洋洋癱在沙發的身影時,眼里露出了笑意。
將東西放好,走向紀初棠。
紀初棠聽到了他回來的聲音,但是沒有絲毫的反應,壓根就不想搭理他。
紀懷清自顧自的走到她旁邊,看紀初棠一動不動的盯著電視看,也不生氣。
輕笑一聲,隨后對著紀初棠的臉頰狠狠親了一口。
紀初棠立馬有了反應,皺起眉頭,狠狠擦了擦臉頰,惡狠狠的瞪了紀懷清一眼。
“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說了我們只是養兄妹關系,這些行為不合適。”
紀懷清眼眸沉沉,晦暗不明。
“棠棠,我們是天生一對,有什么不合適的。”
紀初棠已經煩躁了。
這種話她已經說過無數次了,每次紀懷清都不聽,完全就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維里了。
根本就說不通。
紀初棠懶得和他說話了,于是緊緊抿著嘴,一言不發,神情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紀懷清眼里閃過一絲冷意。
他一點也不喜歡棠棠忽視他的感覺,完全沒有將他看在眼里,讓他十分不安,感覺她心里完全沒有他。
伸出手強硬的扳過紀初棠,強迫她看向他。
然而紀初棠就像和他賭氣一樣。
閉上了眼睛。
紀懷清眼里有了惱怒的情緒,隨后不屑的輕笑了一聲,下一秒鉗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紀初棠猛然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眼含怒意的眼睛,眼里帶上了一點驚恐。
還不等她開口說話。
下一秒紀懷清已經吻了下來,鋪天蓋地、來勢洶洶,恨不得將紀初棠拆穿入腹,融入骨血。
紀初棠眼泛淚花,直直的盯著他。
眼眸水光瀲滟。
紀懷清心里涌現出了巨大的滿足感,他喜歡她這樣滿眼都是他的感覺。
只有他,她的眼里只有他。
只是還不夠,還不夠,不止想要她的眼里只有他,還想要她的心里也全是他,只有他。
他要她身心都屬于他。
直到紀初棠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紀懷清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
紀初棠這才徹底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
紀懷清對此也沒有其他舉動,任由她掙脫開去,只是笑了笑,眼里也有笑意,臉上也有笑意。
整個人都透露出了一種歡愉。
紀初棠立馬就跑開了。
恨不得躲紀懷清遠遠的,直接把房間門都鎖上了。
紀懷清只是盯著她的房門,一言不發,嘴角露出了笑意,眼里的情緒晦暗不明。
直到要睡覺之前,紀懷清才敲響了紀初棠的房門。
“咚咚咚。”
這聲音讓紀初棠立馬警覺起來,眼里閃過幾種情緒,隨后站起身來,去開門。
門打開,紀懷清又恢復了那副正人君子,溫和有禮的感覺。
好像又是一個關愛妹妹的好哥哥。
只是手里照例端了一杯牛奶。
笑著說:“溫好牛奶了,喝了再睡。”
紀初棠沒有露出什么異樣的情緒,仍然沒有給紀懷清什么好臉色,只不過接過了他手里的牛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