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忠全穿著整潔的制服,肩章閃爍著銀色的亮光,眼神銳利而深邃,仿佛能夠洞察一切虛偽與罪惡。
尤其是他此刻臉上帶著憤怒,更是散發出一股威嚴凌厲的氣勢,讓古玩店現場的各種聲音都安靜下來。
“既然嚴署長來了,那就由嚴署長親自處理吧!”
姜晨把頂住涂運帆額頭的槍放下,插回他的腰間道。
涂運帆見到姜晨不敢再要挾他,還對嚴署長著漂亮話,以為姜晨是害怕認慫了!
“署長,這個兇徒狂妄囂張至極,而且還具有武道大師的實力,我一時不備才被他奪了配槍襲警,必須把他抓起來嚴懲!”
涂運帆跑到嚴忠全面前,指著姜晨訴罪狀,是兇徒太猖狂,不是他太無能。
裴奕成和蘇浩霖心中冷笑,等著看嚴忠全如何給姜晨定罪,不判死刑也得把牢底坐穿!
“涂運帆,你可知罪?”
出乎裴奕成和蘇浩霖的意料,嚴忠全對涂運帆問罪道。
“啊?”
涂運帆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低頭認錯道:“屬下知罪,不該擅自帶隊行動,不向署長您匯報!”
“主要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這個兇徒要殺裴少,所以我才第一時間帶隊前來實施營救抓捕行動!”
裴奕成也意識到涂運帆這次行動越權了,此舉有些沒把嚴忠全這位署長放在眼里。
他為涂運帆辯解道:“嚴署長,事出有因,也不能怪涂隊長……”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要不你把我這個署長撤了,讓涂運帆來做署長?以后專門為你一個人服務?”
嚴忠全掃了裴奕成一眼,聲音冷肅地喝問道。
“不是,嚴署長,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也沒有這個權力,你別多想!”
裴奕成黑著臉,嘴角抽搐地回答道。
這位嚴署長是吃火藥了?怎么對著他一頓發火?不應該把怒火發泄到姜晨身上嗎?
他接著提議道:“嚴署長,涂隊長的事情,你可以回警署之后再單獨處理,當務之急是抓捕兇徒姜晨!”
“這個狗……姜晨殘忍地踩斷我的經理的四肢,還當眾殺害我的保鏢,暴力毆打我的臉致傷,簡直是喪盡良,罪大惡極!”
“你在教我做事啊?干脆我這個署長給你做好了!”
嚴忠全皺起眉頭,盯著裴奕成嚴厲道。
“……”
裴奕成氣得想罵娘,嚴忠全是不是故意針對他?
楚顏看到嚴忠全沒有袒護裴奕成,顯然不是涂運帆那種同流合污之輩,覺得有希望清楚真相!
她走上前去道:“嚴署長,事情是這樣的……”
“這兒有你話的份兒嗎?給我閉嘴!”
裴奕成在嚴忠全那里受了氣不敢發作,只能朝著楚顏發火。
“你放心大膽地,不用理會其他人,我會秉公辦事,如果警署內部有違法犯罪的行為,我決不姑息!”
嚴忠全對楚顏示意道,根本不給裴奕成面子。
涂運帆暗道一聲壞了,這是沖著他來的!
“多謝嚴署長!”
楚顏感謝著言簡意賅地道:“事情的起因是我來古玩店買東西,有人故意從背后撞我打碎一件瓷器,古玩店的佘經理讓我賠償九千萬,不然就把我的雙手雙腿打斷!”
“我要求調監控查看,有一個女客人卻剛好拿出我撞到瓷器的照片,我懷疑被算計更要查監控,佘經理不僅阻止,還命人把我抓起來打我,我老公趕到讓他們放人不放才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