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從天云藥業開來臨都天閣的豪車,停在魏弘毅住的別墅外面。
沐泠溪一劍斬傷后背的魏弘毅,斬飛出去就砸在車頭前方擋住了去路。
豪車后座里面坐著一位臉龐輪廓分明、五官深邃的長發中年男人,目光銳利如刀劍。
沐泠溪和沐流影姐妹倆隔著擋風玻璃,也認出了這位長發中年男人的身份,正是天云宗宗主,向天朔!
副駕駛座上的那名青衣男子,她們姐妹倆也認識,這是向天朔最看重的徒弟,也是死去的向云鵬的師兄,中階武道宗師的實力。
就連開車的司機也是一名初階武道宗師,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與向天朔及其徒弟的古裝形成了鮮明對比,如同兩個時代的人。
魏弘毅忍痛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激動地跑到后座的車窗邊上,指著沐泠溪和沐流影,快速對向天朔說道:“向宗主,她們就是殺害向少宗主的幫兇!”
向天朔下車,魏弘毅主動把車門拉開,高階武道宗師的可怕氣勢鋒芒畢露,強大的壓迫感讓受傷的魏弘毅都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青衣男子和西裝司機也跟著從車上走下來,恭敬地等候宗主向天朔的指示,只要一聲令下,是殺還是抓,他們都會立即執行命令。
“看在沐宗主和龍王的面子上,你們自斷一只手向我兒賠罪,我便饒你們一命!”
向天朔眼中沒有怒火和仇恨,只有尖銳和森寒,不容置疑地對沐泠溪和沐流影下令道。
他在得知兒子被人殺死的時候,就已經爆發過怒火了,這次是專門來報仇的。
沐源宗和龍魂都讓他有所忌憚,再加上沐泠溪和沐流影不是直接兇手。
所以,他才從輕發落。
“向天朔,你兒子找死咎由自取,我們憑什么要自斷一只手向他賠罪?”
沐流影絲毫不懼,直呼其名地冷喝道:“你如果要看在我父親和龍王的面子上,就把魏弘毅抓起來交給龍王處置……”
“沐流影,你少在向宗主面前強詞奪理,要不是你阻攔向少宗主不讓他走,你姐姐出手將他一劍斬成重傷,當時只有高階武道大師實力的姜晨,根本殺不了他!”
魏弘毅怒聲打斷沐流影的話:“向宗主沒讓你們以死謝罪,已是格外開恩,你還敢對向宗主不敬,讓向少宗主死了也不得安寧,自斷雙手都是輕的!”
他沒想到向天朔面對殺子之仇還能這么理智,換做是他早就把沐流影和沐泠溪廢掉了!
“傻狗!等你再見到姜晨的時候,就是你們下地獄的時刻!”
沐流影瞪著魏弘毅罵道。
“你特么的才是傻狗!”
魏弘毅怒罵回去,對向天朔催促道:“向宗主,姜晨這個殺人兇手突破到武道宗師后,可能已經加入龍魂了,現在正帶著龍王趕來這里,我們得抓緊時間動手!”
“那就先把她們打暈帶走,再找機會殺姜晨!”
向天朔瞇著眼睛森冷道,他想殺姜晨給兒子報仇,卻不想跟龍王動手,主要是打不過。
“向宗主,不知道你敢不敢按照武道界的規矩來解決?如此一來,龍王也不會插手你與姜晨之間的恩怨!”
沐泠溪持劍將沐流影護在身后,冷靜地跟向天朔談判道。
“別聽她的!向宗主,她只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魏弘毅急忙對向天朔說道:“我有一個計劃,即便殺了她們,也可以嫁禍給蛛網的殺手,或者萬毒宗的余孽和獵龍島的死士!”
“這三大邪惡勢力跟龍魂都有不死不休的仇恨,潛入龍國殺死龍魂的隱龍使隊長和她姐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沐泠溪和沐流影聞言后,臉色齊刷刷地變了,魏弘毅被龍王從龍魂開除后,更像是邪惡勢力的惡徒!
“好!就按照你說的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