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臣駐足,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么,你還覺得,這不算事?”
秦南風訕笑:“嫂子嫁給老陸,本來就只圖老陸兜里的票子,她自己選的路,現在又不知足,既要票子又要感情,那老陸能給她嗎?”
“誰告訴你,輕衣嫁給庭深,圖的是錢。”
“嫂子和老陸,不都這么說嗎?上次在酒吧,嫂子還跟人說,她把老陸當提款機呢。”
秦南風不禁咋舌。
“要我說,嫂子這么不把老陸當回事,也不能怪老陸在外面找女人。誰每天回家看著個冷冰冰,又不給好臉色的老婆,還能忍得下去?”
景臣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睨了他一眼。
“那你記不記得,上次在酒吧,庭深說輕衣十八歲生日那天喝斷片,在路邊抓著人告白的事?”
秦南風想了下:“是有這么回事,可嫂子不是說,只有你知道么,老陸又是怎么知道的?”
景臣:“你猜猜看,輕衣抓著不放的那個路人是誰。”
“我又不是半仙,那哪兒能知道啊?難不成還能是老陸?”
秦南風剛說完,就看見景臣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
“臥槽不會吧……嫂子她……”
景臣挑眉,打斷他:“算你聰明了一回。”
秦南風實在太不可置信了。
“怎么可能呢?你這意思是嫂子喜歡老陸,還喜歡的不得了?可她成天不是跟老陸對著干,就是找老陸茬,別說喜歡了,你就說她跟老陸有仇我都信!而且,老陸那時候明明在國外,又怎么會趕得上給嫂子過生日呢?!”
景臣瞥了他一眼:“所以說,你談了那么多戀愛都談不長,都是有原因的。”
秦南風:?
……
許輕衣這次骨折,得住院大半個月。
她早早脫離了許家,也沒什么朋友。除了韓婷婷抽空來看下她,大部分時間,她都是一個人。
中午,許輕衣在住院部樓下曬太陽。
遠遠的,看見一身白大褂的陸庭深,和宋青并肩在散步。
許是顧及到在醫院,兩人也沒靠太近,陸庭深表情一貫的寡淡,宋青仰頭,似乎和他說了句什么。
他微低下頭,神色很有耐心,還認真點了下頭。
淡薄的唇角,也微微勾起。
許輕衣沒什么表情的收回視線。
兩人朝她方向走過來,她想裝不認識,宋青卻先開了口,關心地問:“輕衣,你腳傷怎么樣了?你那天突然不見,可嚇死我們了。都沒想到你是和周定單獨走了小路,你們……沒發生什么吧?”
“我跟周定自然沒發生什么。”
許輕衣輕靠著長椅,漫不經心說:
“我這個人還是很傳統的,老公雖然天天不在家,跑出去找別的女人。但我不會像他們一樣,一點道德底線都沒有。”
她這話冷嘲熱諷的,把陸庭深和宋青兩個人都陰陽了一遍。
宋青臉白了下,虛弱地說:“我和庭深真的沒什么,他只是考慮到以前的情分才幫我,陸峋那個人,你可能不了解,我如果真的被他找的,會死得很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