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一個月,秦南風都會來事務所樓下堵婷婷呀!”肖笑還挺詫異她不知道,“許總,你沒看見么?”
許輕衣這段時間,幾乎都在外面跑案子,就是待在事務所,也挺晚的,基本上沒怎么碰見過。
她還真沒想到,秦南風還搞起這出來。
前幾天在酒吧見他,也沒聽他提起過,這是想悶聲干大事呢。
“南風不是和劉琪訂婚了嗎?怎么又跑來找婷婷了?”
“聽婷婷說,是退婚了。”
肖笑說著,偷偷瞄了眼工位上,一副蓄勢待發模樣的韓婷婷。
“而且好像,秦南風為了和劉琪退婚這事兒,還跟家里大吵了一架,被他爹媽給混合雙打了一頓,他被揍得鼻青臉腫,當晚就跑婷婷家去了。”
難怪韓婷婷,居然破天荒地主動招惹秦南風。
原來這倆貨早勾搭在一起了。
晚上,許輕衣一行人一起到了夜闌風吹酒吧。
韓婷婷點了一大堆酒,坐下后就開始瘋狂給自己灌酒。
許輕衣想攔都攔不住。
“我還以為你是真支棱起來了,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也是酒壯慫人膽,兩眼一閉,全靠斷片胡來。”
韓婷婷哪聽得進去她這話。
她本來酒量就不好,幾杯下肚就開始眼冒火花,一想到要跟秦南風告白,這會兒心臟撲通撲通的,跟要跳出來似的。
韓婷婷覺得自己完了,跟秦南風告白緊張成這樣,她不會真喜歡上那二貨了吧!
許輕衣瞥見她那副緊張樣,笑著跟肖笑喝了一杯。
舉起杯子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許輕衣突然察覺到,一股打量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四下望去,酒吧光線昏暗,人潮擁擠,什么也看不見。
許輕衣皺起眉。
這種打量的視線目光,讓她覺得很熟悉,似乎曾經有過同樣的經歷。
“我去趟洗手間,笑笑,你守著婷婷,要是好戲開場了,就給我電話。”
肖笑笑著點了點頭:“好啊。”
許輕衣漫無目的地在酒吧逛了一圈后,才走進洗手間。
她剛踏進格子間,關上門,突然聽見門外有金屬碰撞的聲音,她再去推門時,發現門竟然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同時,一桶冰冷徹骨的冷水從頭頂澆下來。
她剛脫了外套,這會兒身上只有一件短袖襯衣,渾身被水一浸,整個人都止不住發抖。
那桶水過后,沒再有其他動靜。
洗手間安靜得,只有許輕衣身上的水滴,滴在地板上的聲音。
啪嗒,啪嗒。
如同死一般的寂靜。
像極了小時候,她被許欣桐那群人堵在廁所門口,被她們肆無忌憚地潑水、羞辱。
許輕衣給肖笑打了電話,讓她來洗手間把自己放出去。
肖笑來得很快,見到渾身濕透的許輕衣時,氣得渾身發抖,眼睛都紅了,立刻脫下自己外套,披在她身上。
“婷婷,你去找秦南風要個包廂,許總被人潑了水,我怕她感冒。”
韓婷婷喝得發漲的腦子,聽見肖笑焦急的聲音,頓時清醒了大半,抬眼就看見肖笑半抱著許輕衣,懷里的人頭發都濕透了,襯衣都貼在肌膚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