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們。”
難怪這兩次的事,總會讓她想起那時候的不好回憶。
“原來?她們已經找過你了?”
“算是吧。”許輕衣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林冉卻很擔心地說:“許欣桐她們,都是知道你被陸家收養了,所以這些年才收斂著沒動你。可你現在和陸庭深的關系那么僵,雖然知道你們事的人不多,但難保不會傳到許欣桐她們那兒。她們看你沒了庇護,一定會變本加厲地欺負你。”
“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許輕衣淡淡說道。
“她們以前欺負我的那些事,這些年我沒追究,也不代表我就原諒她們了。既然現在她們自己找上門,我當然要奉陪到底。”
聽著她語氣里的自信和淡然,林冉慶幸的同時,又覺得愧疚:“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忙的,一定要告訴我,我這邊一有她們動作的消息,也會第一時間聯系你。”
“嗯,謝謝。”
辦公室門外,聽見許輕衣沒再說話,韓婷婷和肖笑互相對視了一眼,悄悄從門口回到工位。
下班后,肖笑找到韓婷婷,擔憂地說:“許總今天打電話說的那些話,你也聽見了,她到現在沒跟我們聊這事兒,一定又是想一個人解決。”
只是想到許輕衣車上被噴的那些,惡毒的話語,還有那天在酒吧,被人破了一身水的樣子,肖笑就難受得不行,更不用提,對方小時候,還遭遇過比這更讓人氣憤的欺負。
肖笑:“以前許總是一個人,這些人能肆無忌憚地欺負她,現在她有我們了,婷婷,得想個法子幫幫許總。”
韓婷婷也是一股火氣堵在心里。
她冷靜地分析道:“可欺負許總的人,估計都是上流圈子里的,我們有什么法子接近她們呢?總不能無緣無故,跑去別人地盤大鬧一場吧?”
真要這么做,那可完全就是幫倒忙了。
肖笑支吾道:“要不然,找找陸庭深?”
韓婷婷愣了下,為難地說:“且不說陸庭深會不會管這事兒,就是許總自己,估計也不想陸庭深插手她的事吧。”
“可上次在酒吧,我看陸庭深趕到包廂的時候,眼里明顯是很在乎許總的。”
“是嗎?”
韓婷婷不太信。
肖笑很篤定地說:“相信我,我是過來人,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眼神,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
幾天后,許輕衣接到秦南風電話,說是那天在酒吧潑她水的男人找到了,現在在警局。
男人對自己做過的事,全都供認不諱,沒一樣否認的。
許輕衣趕到后,盯著男人死氣沉沉的眼睛,說:“去年在酒吧,也是你用碎酒瓶砸了我。”
“是。”
男人當即就承認了。
許輕衣:“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看不慣一個人,需要理由么?”
男人嘴角勾起陰沉的笑,嘴邊一圈沒搭理的胡渣,笑起來的時候很滲人。
“你這種不該生下來的女人,還能活得這么好,掙這么多錢,有這么高的社會地位,憑什么?你這種私生女,就該去死,就活該見不得光,被所有人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