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峋不是沈野,哪怕她不夠喜歡,也不會生氣,不會不滿。
光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對她的攻勢,就足以看出,這男人,一定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真招惹上了,還真不一定是好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太多水,陸峋和秦南月一支舞都沒跳舞,許輕衣就去找洗手間了。
她剛踏進去,就聽見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許欣桐和姚楚楚笑意盈盈地走進來,跟她打著招呼:“好巧啊,輕衣,這都能碰上!”
姚楚楚反手,將洗手間門,從里面鎖上了。
許輕衣沒理會她們,正要進隔間,許欣桐卻先一步攔住她,笑著說:“輕衣,跟我這個妹妹就別害羞啦,你以前,不也在這里解決過嗎?”
她指了指白晃晃的地板。
許輕衣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生理需求的急促感,讓她整個人臉色都變得慘白。
“讓開!”
她咬著牙,低聲怒道。
許欣桐笑意不變地說:“本來這么多年過去,我是想跟你做好姐妹的。可誰讓陸庭深放下不你呢,這么不巧,我現在特別喜歡他這一款。輕衣,你說我們姐妹倆是不是命里注定的仇人,連喜歡的男人都一樣?”
同時,姚楚楚拿出手機,將視頻畫面只對準許輕衣一個人。
許輕衣顫抖地握緊拳:“你要喜歡陸庭深,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他為了你,派人把我堵在回家路上,威脅著要砍下我的十根手指頭,都是因為你,他才會這么對我!”
許欣桐眼里露出幾分狠戾,轉而又笑了下:
“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放你,我就讓你進去。不然你就直接尿在這里吧,反正我又不是沒見過。”
她故意伸手落在在許輕衣腹部,用力按了按。
許輕衣后退兩步,渾身顫抖起來,這種事情,越是害怕,急促的感覺就越是兇猛,她絕望極了。
“啊,對了!我當時還拍過視頻呢!一直沒來得及找你一起看,下次你回來許家,我放給你看好不好!”
許欣桐眨了眨眼,故作天真地說。
“不過你不喜歡回來許家,要不然我就辛苦一下自己,寄給你也行!要不就給陸庭深和陸峋,一人寄一份?你不是最喜歡裝可憐,裝被欺負,被孤立,來博取他們的同情嗎?他們要是看見你這么狼狽的模樣,說不定還會更心疼你呢!”
生理本能的急促驅使下,許輕衣甚至完全無法思考。
她心里無比清楚,就算下跪,許欣桐也不會放過她。
她就是要看著她出丑,讓她一輩子忘不掉八歲那年,明明是自己的生日,卻要在她們這群欺負自己的人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生理本能的狼狽模樣!
“輕衣啊,你好像不太愿意跪下來求我,要不然我就做做好事,幫你加快下速度,早點解決了,怎么樣?”
許欣桐彎起眉眼。
美麗可憎的面龐在靠近她的一瞬間,突然抓住她頭發,和旁邊的姚楚楚一起,將她的裙子下擺一扯。
……
趙月對許欣桐剛才沒說完的話,其實是有些在意的。
她找到陸庭深,順口問道:“你跟許輕衣,是不是很早就認識啊?”
陸庭深瞥了她一眼:“你不是知道嗎,她十二歲,就來我們陸家了。”
“不是啊,我是說會不會是更早的時候……”
她話沒說完,陸庭深臉色突然一凝,神情無比冷峻地問道:“更早什么?”
“就是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許欣桐。好像說什么,許輕衣很小的時候就會勾引你了……”
趙月仔細回想著剛才的話,許欣桐的最后一個字是什么來著?
“許欣桐人在哪里?”
他聲音變得無比煩躁,周身氣息在這一刻倏地驟冷。
見她搖頭,陸庭深又立刻提步去找來周圍服務員。
直到其中一位禮儀小姐,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他一怔,環顧四周,竟然連許輕衣身影都不見時,心頭涌上止不住的焦急,提步往洗手間奔去。
陸庭深消失在視野時,還在原地的趙月,才后知后覺地突然想起來:
“好像說的是八……八歲嗎?”
……
陸庭深找到洗手間,發現門從里面鎖住的那一刻,立刻將旁邊的消防箱玻璃門撞破。
碎玻璃支離破碎地灑在他身上,他取出消防斧,直接劈開了洗手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