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知書言而無信,敢把答應他的事,臨時毀諾,甚至還給了,陸庭深故意針對的許家。
明擺著是在警告他。
季家在商界官場如魚得水,這種把著很多門關的人,不能輕易得罪。
“不管怎樣,你阻攔我動許家,就是在把許輕衣,再次置于水深火熱之鄭”陸庭深冷冰冰的看著陸峋,“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我看在你自己利益面前,也不過如此。”
陸峋對他的話,顯得很風輕云淡:“人所處的位置不同,考慮的東西自然不一樣。你沒全權擔起陸氏的家業,當然不用考慮太多。不過即使如此,你不還是已經傷害過她很深嗎?又有什么資格,跟我這些話?”
空氣驟冷。
陸庭深黑眸幽深,眼底情緒翻涌,許久之后,才淡淡道:“你得沒錯,我傷害過她。所以以后,這種事都不會發生了。以前我錯過的所有東西,我都不會再讓它們從我手中逃走。”
他撂下這句話,便轉身走了。
陸峋獨自站在落地窗前。
平靜的眼眸,像深海,涌動著讓人永遠無法探究的暗流。
-
從陸氏離開。
許輕衣連著跑了兩個案子后,回到事務所,又忙到快凌晨,才關燈下班。
到家樓下時,陸庭深頎長身影立在路燈下,看見她下車,立刻掐滅掉手里的煙,朝她走來。
江城的夏夜,即使是凌晨,空氣里仍舊彌散著如同火山爆發前的悶熱。
她瞥見他額頭細密的汗珠,不知道在樓下站了多久。
但仍舊沒停下腳步,視若無睹地往家走。
在她無視他之前,他先一步開口道:“我前段時間,一直在找你以前跟我過的,你八歲時遇到的那個男孩。”
她腳步頓住,抬眸看著他,平靜地道:“那景臣哥應該也轉告過你,那男孩已經死了。”
“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么要找他。”
他神色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緒。
她沉默。
十二歲那年,她第一次被帶回陸家,興高采烈地走向他,想問他還記不記得自己時,被他冷冰冰的一眼看過來,就再沒打算過,跟他提起八歲那年,他們初遇的故事。
那份美好,本來就是只屬于她一個饒。
他早就忘了。
也早就不在意了。
與其讓他知道,那個男孩就是他,然后來嘲笑自己愚蠢的相信和等待。
不如一輩子都不要讓他知道。
她寧愿她心里永遠忘不掉的他,就這么死在過去。
“我對你干什么事,不感興趣。”許輕衣沒什么表情地,“你做任何事,任何話,不是一向都從來不顧別人感受,全憑自己心情嗎?”
“如果我沒考慮過你的感受,我就不會和你離婚,也不會徹底和你分開,更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走向陸峋。”
他低眉看著她,聲音依舊冷冰冰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季晚風拂過時,留下的微熱氣息。
那冰冷里,竟帶著幾分暖意。
熱風來襲,她眼眶微微發熱,但眼底仍舊是冰的,沒有任何情緒:“你現在跟我這些,已經沒有用了。我已經不在乎,你對我到底是什么感情,什么態度。”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