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事務所離開。
江聿撥通景燁手機:“景董,我已經按照您吩咐的,找了許輕衣。一切都如你所預料,她一聽能得到有關肖笑的消息,立刻就答應了。”
景燁應了話,掛掉電話,笑容興味十足。
阿峋,這回你可真不能怪我。
要怪就只能怪,你愛上的女人,不把你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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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燁和陸時敬這回,算是“強強聯手”,不到一個月時間,陸氏股價飄綠,陸峋在董事會的施壓下,暫時卸任。
說是暫時,但這位置一旦讓出去,再坐回去,又何談容易呢?
當然,景燁和陸時敬這次聯手的勝利,與其說是實力取勝,倒不如說,是時機選得正好。陸伯權那頭,想削弱陸峋的權力,被陸時敬暗示過一次,自然就知道他這兒子想做什么,順帶著也就給了董事會有機可乘的空隙。
四面楚歌,陸峋就是三頭六臂,也招架不住。
只不過這空下來的位置,目前沒人上去。
然,屋漏偏逢連夜雨。
與卸任通知同時送到陸峋手上的,還有調查通知單。
盡管罪名是莫須有,但證據卻都指向陸峋。
帽子叔叔上門之前,景燁先一步到了陸峋家。
“猜猜看,送你到如今地步的人是誰?”
陸峋淡瞥了他一眼。
抬手要關門。
景燁攔在門口:“是許輕衣。”
陸峋動作微僵。
景燁:“你應該也清楚,她接近我,為的是找出肖笑車禍的真相。不過我很遺憾,這件事跟我確實沒什么關系。但她主動送上門來讓我利用,我豈能錯過這個機會?”
陸峋輕撩眼皮,沒什么情緒地看著他:“你現在很開心?”
景燁放大笑意:“我當然開心。從認識你起,我就一直輸給你,現在我終于贏了你,還是讓你心愛的女人親手毀了你,我怎么能不開心?陸峋,我真沒想到,你也有看錯人的一天,或者換句話說,你是對自己太自信,可是總有人不受你掌控。許輕衣不就是嗎。你對她,可比對溫寧還用心,可惜她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對她來說,感情永遠排在后面。”
陸峋眼里沒什么波瀾,且興致缺缺,不太想跟他說話。
警笛聲由遠及近。
帽子叔叔下車,帶走他。
陸峋坐在警車上,視線落在車窗外。
許輕衣不知什么時候站在路邊,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警車漸遠。
她收回視線,目光從遠處的景燁身上掠過。
旋即上車,撥通江聿的電話。
“我要的東西呢?”
“什么東西?”
許輕衣眸色沉了沉:“江聿,別跟我打啞謎。”
江聿在那頭輕笑了一聲:“抱歉,是我忘了。我今晚當面給你吧。”
晚上。
許輕衣趕往和江聿約好的地方。
他遞給她一封文件夾,她當場打開,在看見上面亂七八糟一堆亂碼時,臉色變了變:“江聿,你耍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