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野手撐著下巴,開玩笑地說:“我要是陸峋總,我也要這么多。”
許輕衣挑了下眉。
沈野:“陸峋總是陸董在外面生的這事兒,也算是公司內部公開的秘密。其實吧,大家私底下都覺得陸董這事兒做得挺不地道,前些年把人陸峋總從漂亮國薅回來,現在自家‘嫡長子’出現,又把陸峋總搞下臺。還送進去待了半個月,這不是把人家陸峋總,當日本人整嗎?”
許輕衣配合點頭:“是挺不地道的。”
沈野:“就是說啊。聽說敬總還是和景燁聯合起來弄的陸峋總,之前陸峋總來漂亮國,我跟了他幾天,有意無意還是發現,景燁可能是害死他初戀的罪魁禍首。可證據一直沒有。不過好在,景燁現在也進去了。你說跟這種人合作,陸峋總不是要氣死。”
許輕衣摸了摸鼻子。
可不是么,人都不搭理她了。
沈野突然想起什么,問:“你和陸峋總,不是在交往嗎,這些事直接問他不就行了。”
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瞧了他一眼,說:“很久沒見你,找個理由約你出來喝杯咖啡,也不行啦?”
沈野愣了愣:“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許輕衣:“?”
沈野:“換做以前,在你面前提前任,臉可拉得老長了。現在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許輕衣消化了下這話,才回過神:“你知道我跟陸峋分手了?”
沈野訕訕地笑:“你都親自把人陸峋總送進去了,擱誰誰不分啊。”
許輕衣:“……”
和沈野聊到天黑后,她跟他道了別。
離開前,特意叮囑道:“小野,你幫我多留意下,陸峋最近的去向。”
沈野不假思索地應下。
只不過,他突然想到些什么,開口道:“輕衣,你要真和陸峋總在一塊兒了。那以后跟陸庭深,不還是一家人么。”
許輕衣睨了他一眼:“你今天挺喜歡沒話找話。”
沈野趕緊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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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衣到家樓下時,正好和回來的許欣桐碰上。
她漫不經心問:“從醫院回來的?”
許欣桐點頭:“陸庭深發燒住院,今天燒退出院了,我就回來了。”
許輕衣頓了下:“他又發燒?”
許欣桐也是一愣:“他果然經常生病么,我看他吃藥打針全都自己來,特別熟練,還特意問了其他醫生,那手法絕對是經常這樣干。”
這事兒許輕衣倒是知道的。
和陸庭深離婚前,他生病就怎么也不去醫院。
打針也是自己動手。
她記得有一回,他連著燒了一周,最后拖得不行了,才去的醫院。
許輕衣:“有做其他檢查嗎?”
許欣桐:“我就看見,報告單上有寫貧血,其他的指標,陸庭深也不讓我看。”
她頓了下,看向她:“要不然,你去問問?”
許輕衣摁下電梯鍵,瞧了她一眼:“你想知道,就自己想辦法。我可沒時間,也沒心思做這事兒。”
許欣桐嘆氣。
她倒是想,可陸庭深要不想讓她知道的事,以她的智商,就是再多一百個心眼子,那也做不到啊。
許輕衣第二天起來,很不幸地重感冒了。
她把上午和當事人的會面推到下午,獨自開車去了醫院。
一路上,回想了下自己這幾天的行程,想來是剛去冰島那天受了涼,遲遲才發作。
這感冒,要來也不知道早點來。
那天她在飛機上睡著,陸峋都讓空乘給她拿了毯子,要是真的重感冒,指不定還能發生點別的呢?
到醫院,掛完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