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剛入行的家伙都會的基本功,我有可能不會嗎而霍普金斯這后半句說罷時,榊已經把一對4和一對5也都擲出來了。
呵那好啊。榊一邊說著,一邊就將骰子放到了霍普金斯的面前,有勞你幫我擲兩個squo6rsquo出來。
你想證明什么霍普金斯沒有急著去抓骰子,而是瞪著榊道,我不明白這有什么意義。
意義就是讓你知道自己的squo運氣rsquo已經用盡了。榊回道。
哈霍普金斯大笑一聲,操起英語道,這跟運氣有個牛糞的關系他抓起骰子,捏在手里,這種投一萬次就能成功一萬次的事情,需要什么運氣
他說得沒錯,徒手投兩枚骰子、并得到想要的點數這一技巧,是最基礎、最簡單的賭術之一;只要知道手型、手法,再經過一定量的練習,就連小孩子都能做到。甚至有很多根本不是行家的賭棍都能學會這招,在行家圈內那自是無人不會。
讓霍普金斯這個級別的賭徒來擲這種骰子,就像讓專業的籃球控衛來演示最基本的原地運球動作,那自然是做再多次也不會出現失誤的。
然而
唔骰子落定時,霍普金斯露出了震驚之色、并發出一聲悶哼。
這他身旁的艾瑞克反應倒沒有他那么強烈,但也是頗為驚訝。
就是這投一萬次就能成功一萬次的、對霍普金斯這種賭徒來說和呼吸一樣隨意的事情在這一刻,失敗了。
那第二枚骰子在落下時多滾了半圈,最終呈現出了一個6和一個3的結果。
怎么可能霍普金斯的臉都白了,其心中的不安和驚恐以井噴之勢涌出。
剛才他捏骰子時,已經仔細地檢查過了,他是在確定了榊沒有在上面動過手腳后,才開始擲的;而他所用的手法也沒有任何問題,同樣的手勢他已做過成千上萬次,無論是投骰子的力度、角度、出手前的握法、離手時的態勢,都已天衣無縫。
但,結果就是沒成功。
唯一能解釋這種現象的理由就是dashdash運氣不好。
或許是船上的桌子不平、或許是桌面的那一塊剛好有靜電、又或許是桌面有肉眼不易察覺的起伏總之,某種從概率上來說微乎其微的狀況,讓霍普金斯沒能擲出想要的點數。
立川曾經也遇到過一次那種情況。數秒后,榊再度看向霍普金斯、開口道,僅僅是那么一次就讓他放棄了繼續賭博的念頭。他頓了頓,當時的我并不知道,在那些老頭子之間流傳著一種說法dashdashsquo人這一輩子的運氣是會用完的,大部分人差不多會在死前把運氣用盡,但職業賭徒不同,他們的運氣透支得太多了所以,當某些征兆出現時,無論有沒有攢夠退隱的資本,他們都必須得離開賭博的世界,否則就會死rsquo。
榊說到這兒,吐了口煙呋不過,用你篤信的那套理論來解釋,這也僅僅是概率而已對吧
少廢話這什么都證明不了霍普金斯的慌亂很快就轉化成了憤怒,艾瑞克,別聽他胡說八道,這都是他的心理戰術他想擾亂我們
呃啊。艾瑞克愣了一下,也接道,沒事的,霍普金斯先生,我才不會相信什么squo運勢rsquo的歪理。
那就繼續吧。榊攤開雙手,笑著道,看看是誰,會最終墮入名為賭博的深淵。
與此同時,同一層,某船艙中。
那位主持人先生,此刻正坐在一張椅子上,一臉緊張地望著手上的電子提詞卡。
在宣布完獎品后,他就回到了這個私人船艙里,一步都沒有再踏出去過,只是默默等待著新的指示到來。
咔,叱dashdash
忽然,艙門的電子鎖從外面打開了,一道人影應聲出現在了門口。
那是個體面人,三十歲上下,中等身材,穿著得體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亂。
張先生,很抱歉到現在才來造訪您。阿秀的談吐很禮貌,他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這個船艙,并隨手帶上了門,實在是因為我之前一直抽不開身,才拖到了
你你是誰被稱為張先生的主持人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滿臉猶疑地打斷道。
哦,對了,你squo已經不認識我rsquo了。阿秀說著,自己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只見他將右腿抬跨到了左腿上,十指交錯,悠然言道,呵沒關系,你很快就會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