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瞇著幽深眸,將她的輪廓細細印在瞳孔里,烙進心里。
就在被他挑撥到極致時,喬如意聽見盥洗臺抽屜被打開的聲音,微微睜開朦朧的雙眼,余光看見他從抽屜里翻出一個小盒子,接著他修長的指尖夾起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包裝袋。
單手撕開時,被喬如意突然按住。
她眼底升起一片氤氳,臉頰泛著紅暈,“不是說......要孩子嗎?”
凌澈眼神勾人,雙眸夾著笑意,“今天還不行,等過幾天你休息好養好身體。”
“真的?”
凌澈親了親她的嘴角,“真的。”
浴室里的光在水汽升騰的墻壁上,室內一片曖昧旖旎。
......
一場纏綿的情事直到半夜才結束,透過白紗簾依稀可以看見窗外的天已經漸亮。
也許是這幾天確實太疲憊了,直到最后喬如意連眼睛都不愿意睜開了,軟趴趴地任由凌澈欺負后再抱到浴缸里洗了個澡,接著又抱回了床上,整個過程下來,喬如意都是被服務的那個。
直到躺進了柔軟的床榻上,她沾著枕頭就睡熟了,只覺得迷迷糊糊間鎖骨處被人輕輕咬了幾口,像小狗一般。
她懶得阻止對方,任由他不厭其煩地弄著,自己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翌日上午十點了。
陽光已經灑了進來,落下斑斑駁駁的光影。
她的旁邊早就沒了凌澈的身影。
往床邊摸了摸,一絲余溫也沒有,看樣子是很早就起床了。
剛從床上坐起,看見床頭柜的擺件下壓了一張紙條,上頭是一行遒勁有力的字跡,張揚又筆鋒犀利——有事先去公司了,你乖乖在家休息。
短短幾個字,就把她今天安排得明明白白。
喬如意彎起嘴角笑了笑,收拾完下樓時,別墅前院剛好響起一陣由遠及近的機車聲,接著一輛藍色的摩托車停在前院里。
摘下頭盔甩了甩頭,宋衍之從摩托車上下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牛皮紙袋。
“咦,意姐?凌少在家沒?”
“他去公司了。”喬如意指向他手里的東西,“你來給他送東西?”
“對,我還以為他今天給自己放假了,沒想到咱們凌少真是精力充沛啊。”
宋衍之調侃著,視線落在喬如意纖細白皙的脖頸,隱約可以看見一片曖昧的紅痕。
他連忙收回眼神,也不怪他往喬如意身上看,實在是面對面交談時,那痕跡太過明顯,明顯到是個男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喬如意不覺有他,以為宋衍之是打趣凌澈工作太忙。
她笑道,“衍之,要不你把東西給我,我等會兒給他送過去?”
“也行。”宋衍之想也沒想就立即答應,笑呵呵說,“我猜凌少看見你,絕對比看見我心情好。”
宋衍之將東西給了喬如意就騎著機車瀟灑地走了。
喬如意看著手里沉甸甸的牛皮紙袋,疑惑地蹙起了眉頭。
好奇使然,她打開牛皮紙袋想看看里頭厚厚一沓白紙黑字的資料是什么文件。
掃見那幾行字跡的瞬間,她明亮的眼眸猛地一縮,秀氣的眉頭蹙起很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