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你找死。”
他大發善心地只收了徐家的公司,徐恒母子倆卻接二連三地把主意打到喬如意身上,一次一次地作死試探他的底線,還大言不慚要玩他的女人!
“這么想玩是吧?”凌澈抬腳踩在他臉上,笑著說,“我倒要看看你禁不禁得起別人玩。”
徐恒本錯愕的眼神頓時變得驚恐起來,還來不及反應凌澈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就看見周圍來了十幾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個個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有幾個甚至在饑渴地解褲袋。
徐恒驚駭到臉色發青,兩只眼幾乎都要難以置信地瞪出來!
凌澈要讓十幾個男人玩他!
凌澈轉了轉脖子,邪笑著丟下一句“留條命,別玩死了”就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傳來男人一聲接著一聲聲嘶力竭的嘶吼。
他心情極好地上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讓齊金開車回了御景灣。
......
到家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白霧,朦朦朧朧的一片。
御景灣的燈已經關上了,他看了一眼看樓上,估摸著人應該是睡著了。
輕手輕腳地回了臥室,一眼就看見了那小公貓不要臉地窩在那只細白的手臂里。
手臂的主人安靜地睡著,長睫垂下呼吸平緩,白皙的臉蛋陷了一半在枕頭里,看上去軟軟的。
剛想觸上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她睡覺輕,萬一弄醒她了,又要提他不愛聽的話。
他沒好氣地彈一下小公貓的耳朵,小貓一下就醒了,半睜著眼似乎不愿意離開。
凌澈站在床邊一只手將它提了起來丟在臥室門口,“回你自己窩里去。”
接著房門一關,小白貓就被水靈靈地關在了臥室外。
他脫了衣服掀開被子在她旁邊躺了下去,從她背后圈住她的腰身攬進懷里。
她身上的香氣好聞,男人親了親她白皙的肩頭,嘴角輕輕勾了一個弧度。
喬如意的皮膚有些涼,迷迷糊糊間感受到背后有股溫暖的熱源,很暖和,很讓人安心,她翻了個身去尋找那股熱源。
她一動,凌澈就抬起了圈著她的手臂不敢動,生怕弄醒了她。
直到看見她翻身面朝著他,還往他懷里鉆了鉆,這才笑著將手搭回了她腰間。
似乎不滿意這樣的距離,他又將她的腦袋摁向自己的胸口,結實的胸膛感受到她撲灑的氣息這才滿意。
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啞著聲音,“對不起,我沒有不管你,也不是為了去救白祎祎。”
男人說著,又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了一些,“不要再提離婚這兩個字,你知道我不會離的。”
“在狼族里,公狼和母狼始終堅守一雄一雌制,他們彼此照顧體貼,一生只有一個配偶。我從小跟著momo長大,這是她教給我的。”
他笑了笑,眸色溫柔,動作輕緩地將指尖插進喬如意的指縫中,十指相扣。
“喬如意,從你答應跟我結婚的那天開始,你就一輩子是我凌澈的人,想離婚,下輩子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