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微風從窗外吹進來,撫過額前柔軟的碎發,白皙紅潤的小臉蛋迷茫了會兒,突然露出俏皮笑容。
“原來是給我送錢的啊,早說嘛。”蘇韻伸出白嫩的小手,“八百塊拿來吧。”
蕭瑟初秋的簡陋小屋里,那甜膩笑容就像盛開的嬌花,美艷動人隨風搖曳。只是自顧地盛開著,卻誘來清風蝴蝶。
司桀霆幽深的視線不自覺追逐著,等回過神來時,已不知不覺盯了會兒。
那種煩躁的感覺再次涌來,無奈的失控感沖擊著刻進軍人骨子里的鐵血紀律。
“我們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作為女同志這對你有很大的影響,作為軍人我有必要負責任。”
冰冷嚴肅的聲音就像是在談軍事工作,說對她負責并不是因為感情,只是因為軍人的職責。
在這個時代,像司桀霆這樣有著鐵飯碗,顏值能力出眾,沉穩有魅力的人說對一個女人負責,無疑是一件幸運幸福的事。
如果蘇韻不是穿越來的,并且知道自己是惡毒女配,女主是綠茶敵蜜,肯定會一口答應下來。
她小臉可惜的嘆了口氣,“雖然你是我的菜,但終究不是我的。相對于男人,我還是更喜歡錢。”
意義不明的話好像說明白了,又好像越發撲朔迷離。
司桀霆眸光緊緊盯著蘇韻,村民們的流言蜚語,女人的種種言行舉止閃過腦海,內心深處的疑惑在放大。
“你怎么會開桑塔納?”他冷不丁一句。
蘇韻怔了下,知道男主有偵查審問的毛病,解釋的原因早就想好了。
“錢富貴教的。”
錢富貴炫耀新買的二手桑塔納時確實有教過原主,不過以他那爛車技,自己都翻溝里能教會人才怪。
司桀霆早就推測到了這種可能,聽她親口說時,那種莫名的煩躁再次涌了出來。
從小生活在軍屬大院,前半生都在部隊訓練執行任務,經歷過無數生死考驗的鐵血團長,小兵們都說他是無所不能的戰神,領導長輩都說他是沒有感情的殺戮武器。
任何妖魔鬼怪在他面前不堪一擊,唯獨這個女人讓他看不透。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有毒刺的玫瑰,必須遠離她。
可那種誘人的魔力,卻讓他控制不住地陷進去。
軍靴踏著地板發出踏踏聲,司桀霆不自覺走近過來。
強勢的氣場讓蘇韻本能的倒退,直到嬌軟的身子貼到墻上,兩人才停了下來。
安靜的房間里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緊貼在一起的畫面像極了那晚被窩里的情景。
“干嘛?”蘇韻小臉通紅,強烈侵略性的男人氣息使得她心跳加快,有些無法呼吸。
司桀霆冷面如往常一樣平靜,心里早已掀起洶涌駭浪,自從那晚起,他體內似乎覺醒了一股洪水猛獸,每到深夜就會變得肆虐。
像是中了魔咒,每晚的夢境里都會出現這個女人。
司桀霆牙后槽咬了咬,他微微俯下身靠近白皙的玉頸,像是在確認什么,很快又黑著臉匆匆拉開距離。
“部隊里有識別女人香水的特訓,你身上的我從來沒有聞過。”
他嗓音略顯沙啞的解釋,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過。
如果是其他女人面對這種情況,肯定以為他是在耍流氓。
好在蘇韻讀過原文,知道司桀霆的隱藏身份確實有這方面的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