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沒有辦法只能答應,紅艷的小嘴剛吐出一個好字,房門外突然傳來司伍猛咳的聲音,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李軍醫穿著白大褂,一頭凌厲的短發,胳膊下夾著病歷夾,進門就看到了有傷風化的一幕。
“呵,”李軍醫冷笑了一聲,在急救車上的時候她就有話要說,這話她已經憋了好幾年,今天終于讓她逮到機會了,“喲,司團長差點傷了腰子可沒有傷到腦子,短短幾年沒變,那個把女同志摔飛出去的暴力直男,被小狐貍精勾魂了?”
李軍醫祖上可是宮廷的御醫,不論是哪個朝代,哪個派系的高層人士見了他們李家的人都得畢恭畢敬的。
他們李家不屬于任何隊伍,到了她這一代,只有她一位女傳人。因此養成了心高氣傲的脾氣,整個北平她誰也不慣著,任何家族都不敢輕易得罪她。
然而就是這個自以為是的小子,按輩分應該喊她一聲姑,幾年前路過這里時她好心給他就診,結果這小子把她唯一的得意門生女弟子當場摔飛了出去。
不管他是條件反射,有意還是無意的,爆摔女同志這事都是極其嚴重的事件。
結果高層惜才,合起伙來給她打馬虎眼,她就算舉報到婦聯,這事都不了了之。
摔了人當天就坐車離開北平執行任務的臭小子,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一副絕情冷漠的眼神,渾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還以為大名鼎鼎的司團長是多么薄情寡淡的人,其他醫生診斷的性冷淡沒有感情對女人天生無感原來都是誤診,司團長不是天生性冷淡,而是沒碰到勾魂的小狐貍精啊。”
李軍醫說的話毫不客氣,而且身為軍醫,很多普通群眾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醫用詞匯,從她嘴里說出來一語雙關。
本來這事她就打算就這樣過去,但是今天把人接到醫院后,她回去越想越氣。最終還是調查了司桀霆最近在北平的事。
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嚇一跳,他身邊的狐媚子竟然真是個狐貍精。
有著一身的污點還在北平鬧了一場風波。公正威嚴的司團長竟然還濫用職權出面鎮壓了此事。
李軍醫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那些高層不敢得罪司家,她李家可不慣著。
住院休養這7天里,她一定要給這臭小子點顏色瞧瞧。
李軍醫有資格光明正大地報復,周指導員也不敢輕易得罪她。本來派了幾個小兵來負責司桀霆住院期間的安全問題,剛到醫院就被人攆走了。
周指導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事他也不好插手。只能讓司桀霆自求多福了。
蘇韻窘迫地從司桀霆懷中離開,整理著稍微弄亂的衣服和頭發,沒看清來人呢就被人劈頭蓋臉的一通數落。
說的話毫不客氣,直接將她和司桀霆一塊罵了。
司桀霆身上滾燙的氣息頓時冰冷,冷厲的眸子里露出明顯的莫名其妙,冷冷的與李軍醫對視,就像是在看正步入更年期的瘋婆子,搞不清這個瘋婆子為何頻頻針對他。
在他剛來北平的時候,周指導員就一而再地叮囑他,讓他見了李軍醫最好繞道走。要不然就主動和她說個好話。
司桀霆敬重她的職業,也感激她曾救過父母的命,冷著臉沒有當場發作,按照周指導員的指示,準備和他和平談判。和平商談不成再考慮武力解決的問題。
崩成直線的嘴角正要開口,視線突然被妖嬈嬌軀擋住,蘇韻身姿嫵媚的撩了下麻花辮,清甜悅耳的聲音火藥味十足,“怎么,羨慕我們夫妻恩愛啊男人婆?活該你奔五了還找不到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