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鎮定劑劑量非常大,司桀霆足足昏睡了兩天才醒來,那雙冷冽深沉的眼眸一點都不像昏睡餓了兩天的樣子。
目光淡淡地掃過病房,落到正在埋頭默讀背著古中外歷史發展進程及各人物傳記的小女人身上。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映襯的那張粉嫩的小臉白里透紅,認真又勤苦好學的樣子,讓男人皺起了眉頭。
司桀霆坐起身床上的響動引起了小女人的注意。
“你醒啦?”蘇韻立馬放下厚厚的書本過來扶住他,“你都睡了兩天了,餓不餓,要不要喝水?”
蘇韻趕忙倒了一杯熱水,又要忙活著去食堂打飯。
小手被有力的掌心拉住,強勢的目光掃過已經恢復正常的紅嫩小嘴,目光下移,細嫩的雪頸上他留下的印記也消失了。
司桀霆沉著臉,這兩天在藥效的作用下除了正常睡覺,其他時間他是有意識的,知道這一切都是拜那個男人婆的所賜。
蘇韻一直被他握著手,見他不說話,只是目光盯著自己的嘴巴和脖子瞧,目光所到之處,白嫩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發燙。
似乎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又羞又惱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見他還沒有松開,沒多想直接動嘴咬了上去。
司桀霆低沉地悶哼一聲,灼熱的氣息一瞬間不穩,眉宇間略帶疑惑,看著跟炸毛小野貓似的對著他手又掐又咬發泄的小女人,默不作聲地任她出氣。
蘇韻也不是真的要咬他,下手和下嘴的力道都不大,骨節修長好看的大手掌心滾燙有力,牢牢地攥著她的小手始終沒有松開。
無奈的小臉嘆了口氣,只能轉變策略,和他大眼瞪小眼,都不說話看誰能瞪得過誰。
司桀霆出于軍人的職業習慣,剛從昏睡中醒來便將房間和周圍的一切目光審視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危險后,手微微用力往懷里一拉,軟香嬌柔的身子就跌進了胸膛。
“怎么一直在背書?”低沉的嗓音帶著些沙啞,另一只手托在柔軟的腰肢身后,不讓試圖掙扎的小女人逃走。
蘇韻紅透的小臉窘迫又慌亂,一番掙扎無果后,索性也不逃了,就這樣直直的迎著他的視線,睫毛彎彎的水眸像是在控訴,氣鼓鼓地哼了聲,“當然是為了備考啊,我還要考北平大學呢。”
司桀霆沉吟了一聲,“備考”這個詞匯對于軍人世家,從小就在軍校學習一路綠燈畢業直接到軍區上崗的他來說,似乎有些難以理解。
大考考察的是個人的智商和智慧,需要背誦記憶的內容有,但絕不會量這么大。
他視線掃過厚厚一摞書,古今中外的都有,還有他之前命令必須在一個星期內看完的全英文心理學書。
想要把這些東西全都背下來,腦子非壞掉不可。
“每年大考的題目我有了解一些,不需要背誦記憶這么多。”司桀霆若有所思片刻,認真地幫她分析。
“分數的重點都在數學難題和英文上,只要把這兩大難關拿下,過分數線不成問題。”
看著小媳婦整天為大考的事埋頭苦讀,在硬邦邦的板凳上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司桀霆擰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