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有力的嗓音是那樣的有安全感,蘇韻心里發暖,無形中似乎感受到了司桀霆傳達來的心意。
這個男人真的很有魅力,蘇韻心頭微微悸動,不安的情緒穩定下來。
害羞乖巧地點頭輕嗯了一聲,燙紅的小臉垂著眸,劉海下水汪汪的媚眼不敢去看那炙熱的目光。
看著小女人嬌羞拘束的模樣,她自己或許都不知道,本就嫵媚誘人的小模樣害羞起來的時候,對于男人來說就像是致命的毒藥,控制不住的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司桀霆喝了口水越發口干舌燥,看著對面秀色可餐的小媳婦,忍不住起身逼近過去。
出于女人的本能,蘇韻似乎嗅到了危險氣息,那股強勢充滿侵略性的雄性荷爾蒙對于女人來說,如同野獸在捕食軟萌小白兔時散發出來的震懾信息素。
她下意識地想要閃躲,雙腿卻有些發軟,整個嬌小的身子被高大身影包圍,禁錮在火熱的胸膛和桌沿之間。
“干嘛……”她有些羞惱地抬起水汪汪的眼眸,紅著臉氣鼓鼓地瞪著他。
兩個人的體型和力量差像極了大灰狼和小白兔,她發現司桀霆總是喜歡這樣逗她,一只大手撫在腰間不讓她亂動和逃跑。
司桀霆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女人嬌羞嗔怒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彎起好看的弧度,在她惱羞成怒氣得想要咬人之前,另一只手捏住細滑白嫩的小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炙熱的吻時而深時而淺,時而纏綿柔情時而強勢掠奪,沒有了最初的急迫和笨拙,日漸嫻熟的吻技很快讓蘇韻招架不住。
司桀霆停下來給她呼吸的時間,免得又要缺氧昏死過去。
蘇韻被吻得七葷八素,媚眼如絲含著霧氣眼尾掛著紅暈,嬌喘的聲音帶著軟綿無力的譴責,“說好不勉強我的……”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剛說了不勉強她,又來親她。
不愧是文中的男主學習什么都快,才接吻了幾次而已都已經嫻熟的掌握了主動權。
蘇韻瀏覽的小破站多,實踐起來就是個小菜鳥,每次接吻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到現在還沒有學會呼吸換氣。
回應她的只有火熱強勢索取不夠的吻,在蘇韻差點又要缺氧窒息時,門外響起接連不斷的敲門聲。
“司團韻姐,你們在家嗎?我聽說司團提前出院了,不過李軍醫的母親一直念叨著韻姐,今天早上電話打到部隊來了,非要周指導員把你家座機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周指導員嚇得裝病跑回家了,讓我過來問問你們的意思……”
“司團?韻姐?你們到底在不在啊?司團,韻姐……”
姜河不停地敲門喊著,不把門敲開誓不罷休。
蘇韻終于得到了逃跑的機會,軟綿無力的身子趴在他起伏的胸膛恢復力氣后,氣惱地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跑回了臥房。
司桀霆暗涌的幽眸逐漸恢復冷靜,滿身的滾燙霎時間變成陰森森的寒氣,陰沉著臉打開房門。
姜河被撲面而來的低氣壓嚇得咽了咽口水,然后咧著嘴笑了笑,“我就知道你們在家,嘿嘿……”
沒辦法他是帶著任務來的,司團從住院到出院他都沒機會見到人,作為曾經時刻跟在他身后的司機小兵,突然分開這么久,姜河有一種被爹媽拋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