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話未說完,就像沒了力氣一般,閉上了眼睛。
我心里一喜,忍不住向下問道:“千萬不要什么?劉哥?”
若是有籃球大小,雖然工程量也是巨大無比,但是可比指頭肚大小不知好了多少倍,而且要好找的多,也不再用一個葉子一個葉子的翻,甚至運氣好的話,可能遠遠的就能看到。
可是下面的五金像是暈了一樣,一聲不吭,顯然已經彈盡糧絕,沒有一點精力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破個陣要消耗這么大的精力,雖然陣法神奇,可是五金好像也沒有做太多費力的動作,偏偏好像經歷了一夜十七次一樣。
轉念一想,那閻今昔也是恐怖,破陣時消耗了巨大的精力,現在竟然還可以和墨鏡男斗個不相上下。
我本來打算問一下墨鏡男千萬不要什么,但是墨鏡男和閻今昔斗的正酣,兩人你來我往,火花四濺,竟然還有點好看。
我根本不敢出聲打擾,生怕令墨鏡男出現破綻,高手過招,一個小小的破綻足以決定勝負,甚至生命,就像之前墨鏡男和白狐之斗。
大不了我待會小心點,找著了再問他們也不遲,更何況等我找著了,恐怕下面早已經分出了勝負。
我站在樹杈上,從樹上折了一根細長的木棍,去掉樹葉,遠遠的用來撥動那些枝葉,反正籃球大小,遠遠的足夠看清了。
不過幾分鐘,這條大的樹杈就被我翻了個干凈,可是絲毫沒有看到什么異常的東西,更別提蜂巢或者蠱烏葚的影子。
我剛想轉戰另一根樹杈,突然覺得手背有點癢,就用另一只手去撓,可是猛地碰到一團軟乎乎的東西,我嚇的抬手一看,忍不住頭皮一麻。
竟然是一支肥大無比的綠色蟲子,蟲子足有巴掌大小,圓滾滾肥嘟嘟綠油油,多足多眼,看起來甚是惡心。
我嚇的趕緊甩手想將其甩飛,可是那條蟲子牢牢的抓在我的手背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只好用另一只手使勁將其拍飛,誰知道這種蟲子異常薄脆柔軟,我一巴掌雖然將它拍飛了,但是也同時把它拍散了,墨綠的汁液頓時濺了我一手,惡心的像是吃了韭菜餡的餃子吐出來的東西。
我被田負蝽的腐蝕性毒性嚇的夠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綠色的汁液雖然好像沒有立刻表現出什么毒性,但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兩只手的手背一陣陣發麻。
我將手背上的汁液往身上蹭了蹭,剛要往另一個樹杈上爬,腳下一動,突然覺得不對。
我戰戰兢兢的低頭往站著的樹杈上一看。
無數的肥大綠蟲子正蠕動著侵占了整條樹杈,幾乎已經看不見原來的樹杈的原形,我完全不知道它們是什么時候爬上來的,從哪兒爬上來的,我的腳已經被它們埋住了,幾乎邁不動。
我終于想起來這些蟲子是什么玩意,不是蠶又是什么?
只不過蠶是白色的,這個蟲子是綠色的,蠶不過手指頭大小,這些玩意小的都得巴掌那么大,再沒有別的差別。
我雖然已經可以說身經百練,但是哪里見過這等惡心的場面,嚇的大叫一聲,下意識的就想邁腿往前跑,可是我忘了這些蟲子已經將我的腳壓的嚴嚴實實。
我的腳一動,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直接向前栽去,前面除了滿滿當當的肥碩惡心的蠶以外別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