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魚兒和我這才敢慢慢靠近閻今昔,孫魚兒趕緊蹲下在閻今昔身上摸索,此刻閻今昔好像陷入了游離狀態,整個人沒了一點動靜,只剩下眼睛半翻著,嘴巴不停的嘟囔著什么東西,好像還在要二啟動手。
我現在哪兒還再敢插手孫魚兒的搜查,只好警惕的看著二啟的動靜。
本來我還想過來還二啟一腳,可是真靠近了二啟,我發現我完全不敢動手,更別提動腳了,從二啟身上散發的氣息讓人莫名的一種難過,卻不再是之前冰冷的感覺。
二啟的臉再次變成了冰冷的模樣,可是臉上一道道沖花了血污的淚痕卻出賣了他。
怎么也無法想象二啟這種人會掉眼淚。
難道真被閻今昔說中了,兩人真有什么基情?
我趕緊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一陣疼痛讓我擺脫了這些狗血的念頭,現在是什么時候,怎么還有心情想這些玩意。
我看二啟的模樣也沒有再動手的念頭,又有黃毛看著,于是趕緊轉頭看孫魚兒找到了沒有。
我剛回頭,就見孫魚兒摸向閻今昔的襠部,我頓時一陣惡心,最終還是忍不住一把拉開了她的手道:“我來,我來,你不是受傷了嗎?這糟老頭也太他媽臟了。”
孫魚兒無奈的只好一屁股坐到了一邊,揉著自己的胸口看向二啟道:“媽的!”
我的側腰也疼痛難忍,只想把那塊肉整個兒削下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腎功能。
一想到這里我一陣后怕,趕緊看向孫魚兒道:“會不會影響我的腎功能啊,聽說有人被一腳踹破了腎臟,當場斃命了。”
孫魚兒白了我一眼道:“你他媽腎要是破了,還能擱這兒蹲著,我跟你姓。”
我噓了一口氣,還想說什么,卻聽黃毛罵了一聲:“操!”
“你倆干完正事兒再打情罵俏ok不!”黃毛吐了口唾沫道。
孫魚兒撇了撇嘴沖我道:“上身已經摸了,摸下邊!”
我咽了一口唾沫,雙手慢慢摸向了閻今昔的襠部。
這事兒實在太他媽惡心,可是閻今昔全身已經大概搜過了,背包更翻了個遍,能藏東西的地方只剩下身上一些隱蔽的地方。
頭發,腋下,襠部,鞋襪。
頭發和腋下已經被孫魚兒仔細摸過了,就是米粒也能翻出來,絕對沒有藏有龍骨。
我忍著惡心仔細摸了幾遍襠部前后,甚至把閻今昔那玩意都玩了個遍,除了毛,啥都沒有。
我順著閻今昔的腿往下摸去,心中暗暗乞求快點找到,再找不到的話那就只能給閻今昔開菊花了,那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