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臟再次狂跳,難道……難道,她要來主動的?
我剛這么一想,孫魚兒突然猛的張開了嘴巴,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脖子處立刻傳來一陣劇痛,這讓我想起了在墓中遇到的各種詐尸,我嚇的一個激靈,使勁掙脫了兩下才掙脫了開來。
孫魚兒直起腰身站了起來,然后抹了抹嘴巴,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我疼的倒吸幾口涼氣,伸手一捂脖子,只有一些口水,還好沒有流血,不然太恐怖了,只是疼的厲害,能明顯摸到兩排牙痕,一碰就疼的厲害。
這娘們屬狗的吧!我暗自后怕。
黃毛不知道什么時候蹲到了我的身旁,怪笑的看著我道:“怎么樣?親嘴的感覺怎么樣?”
我一看是黃毛,直接轉過頭去不想搭理他,心中也暗暗腹誹,怎么就老子癱瘓,連黃毛好像都一點事兒都沒有。
老子就這么慫?
不過奇怪的是,閻今昔葬身蛇海,黃毛沒有按自己的計劃報仇,怎么還有心情擱這兒調侃我。
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內心已經打定主意和黃毛絕交,也不再去深想。
小狐貍吱吱的叫著跳進了我的懷里,我抱著的擼了兩下,它立刻就躺在我的胸膛上打起了呼嚕,簡直是秒睡。
黃毛不要臉的又繞到了我的臉前,打著哈哈驚奇道:“要不是這小狐貍,咱們恐怕都得葬身蛇海。它還挺黏你……”
我一聽,雖然內心極度好奇我們得救和小狐貍有什么關系,但是絕交的決心令我封住了自己的嘴巴,打定主意一句話也不跟黃毛說,就算他跪下來求我。
我裝作沒聽見的樣子,轉頭沖孫魚兒喊道:“咱們什么時候出發啊?”
孫魚兒哼了一聲沒有答話。
黃毛又繼續道:“你可不知道,他們說這小狐貍嗅覺變態的要死,在河里喝了幾口水就聞到了咱們的氣味兒,然后他們順著河直接炸開了機關,不然他們還要從咱們下去的地方跟上來,到時候就只能來給咱收尸了。”
我撫摸著胸上的小狐貍,心中暗暗驚奇,早就知道小狐貍嗅覺好,可是沒想到短短幾個月,它的嗅覺竟然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并且看樣子更為通達人性。
見我還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黃毛再也繃不住,求饒道:“哥,蘇哥,我錯了,我錯了……”
他還沒說完,有人突然喊了一聲:“出發!”
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拽上了背,小狐貍直接被孫魚兒抱進了懷里。
黃毛立刻屁顛屁顛的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托著我的背道:“我也想癱瘓啊……不知道還有多少路要走。”
我沒空搭理他,轉頭找起其他人。
墨鏡男和陸奇八也各自在一個人背上,墨鏡男的腹部已經綁好了滲著血的繃帶,人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臉色看起來好多了。
五金雖然受傷頗重,但是也不用上背,只是被人攙著走。二啟依然背著林東田的尸體,整個人看起來陰沉無比,默默的走在隊伍的最后。算起來,好像只有蔡云海一點傷都沒有,雖然不能說生龍活虎,但是他還能像接應我們的人一樣,舉著槍警惕的看著四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