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沒看夠?”他欺身過來,用兩條手臂把我固定在他與床之間,薄衫里面的肌肉還若隱若現。
“誰……誰看你了,我是來找你有事的。”
石展的眉毛拉長,嘴角上揚,呼吸的熱氣一點點噴到我的臉上,脖子里。
“真的不是看我?那你流什么口水?”
我忙著用手去擦嘴,他卻已經“哈哈哈”笑個不停。
真沒想到一大早就看到這么香艷的畫面,還被他這樣調戲,臉頃刻就燒了起來,一直到脖子處,可是他光裸的身體卻不斷在腦子里出現,讓我身上也跟著開始發熱。
石展側身坐在床邊,已經放開了我,背著臉很久都一句話不說,反而讓我有些奇怪,起身去看他的臉,卻發現上面竟然有些說不清哀傷。
“你怎么了?不會是被我看了,以后就嫁不出去,所以才傷心吧?”
他聽到我這樣的話,第一次沒接著把玩笑開下去,而是語氣低沉地說:“然然,我以前覺得自己還挺牛逼的,至少在東城無人是對手。可是那天晚上的事卻讓我開始反視自己,如果當時差一點點,我們兩個都要交待在那個院子里。”
“所以呢?你準備發奮圖強了?”
他把目光轉到我身上,幽深的眸子里又開始燃起火苗,熾熱,深切,看的我喉嚨里一陣發干。
“我至少得有保護你的能力。”
這句話從他嘴里發出來,帶著無法抗拒的磁性,吸進我的腦子里,在那里扎根生芽。
手不由的摸向他的手臂,把身體靠在他的肩頭。
其實我知道這個人是個謎團,有太多東西都是我看不清的,他跟這棟房子一樣,我能進出的只有那么兩個房間,大多數對我來說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是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從最開始見到他,心里就有一塊地方在悄悄軟化。
江辰東的消息是在早飯的時候傳進來的,石乙說:“已經送往國外,一時半會兒他回不來,就是吃點苦而已。”
“你們把他送國外去了?”我塞了滿嘴食物,又吃了一大鯨。
石展看我,把牛奶順手推了過來才說:“不然怎么著,看著他都煩,關在眼皮底下,我怕忍不住會殺了他。”
“不要把殺人說的那么輕松行不行?”我直接白他一眼。
卻看到他轉頭問石乙:“消息都散出去了?”
“散了,學校那邊也打點好了,如果少夫人沒什么事,今天就可以回去。”
他們做事還真是快,一夜之間我的危險盡除,什么麻煩都沒有了,只要回學校安心上課就行了。
送我去學校時,石展親自開車,也沒讓別人跟著。
我坐在車里,看著那輛黑色的越野從別墅里出來,順著大路一直往前,走過去的路半秒不到就成了高低不平的荒野,忍不住問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笑笑說:“等你正式嫁給我了,再告訴你。”
“誰要嫁給你?想什么呢?”
石展把手伸過來,握住我的手說:“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以前就認識,為什么我一見到你就沒有陌生感?”
“那不會,我一開始見到你就很陌生。”
他的指頭在我手背上捏了一下,力度很輕,沒有疼感,卻帶著寵溺。
“幫我一件事好嗎?”
我轉頭看他,剛才的小曖昧已經收了起來,他像演戲一樣換成了正經的表情。
“你畢業前不是有個實習階段嗎?去東城育才小學教書怎么樣?”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去學校做老師,又不是去菜市場,哪里是我想去就去得了?
“你只告訴我愿不愿意去,別的事情我安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