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石展問:“你說的繩結就是這個?”
他點頭。
我卻不解地再問:“她這個繩結是縫在衣服上的,而萬老師的是打在身上的,你是怎么看出來他們有相同之處?”
石展怪怪地看我一眼說:“誰跟你說萬老師的繩結是打在身上的?”
我特么更加怪異了,他之前又是虐待,又是s。m的跟我說萬老師如何,如何,難道繩結不是在身上捆著?
石展微微帶著紫光的眼睛看著我,嘴角已經扯出一抹笑:“老婆,你是不是片看多了?成了自行腦補的老司機。”
“滾犢子,明明是你一開始沒說清楚的。”我真的想撕了這貨。
石展這次倒沒跟我死皮賴臉的胡扯,反而說:“好好,是我錯了,沒說清楚,其實萬老師的繩結也是打在衣服上的。”
“你說啥?這不可能?如果是冬天還說得過去,可是夏天只能穿一件衣服,她身上要是打有繩結,怎么可能會看不到。”
石展點頭:“對呀,所以只有跟她單獨相處時,才會發現她的秘密。”
“什么意思?”
“她有一件類似的衣服,不同的是女鬼的是婚服,而萬老師的是內衣,你能想像到一套紅色的內衣上,還扯著紅線是什么概念嗎?”
我不能想像,眼睛看著石展,他眼里也沒有受誘惑后的享受,反而帶著一絲怪異。
“她當著你的面把衣服脫了?”我腦抽地問了一句。
石展立刻回神,“哦”了一聲后,又馬上糾正:“沒有沒有,只是我無意間看到了她的衣服而已,我們兩個是清白的,真的。”
我“哼”了一聲,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事實上,我也沒有吃醋和生氣的理由,畢竟我自己都身份尷尬。
“那你說李忠義跟女鬼是什么關系?”
他瞅了一眼桌子上的衣服說:“答案就在這里面。”
“啊?這里面?那你看出來了嗎?”我問。
他搖頭:“這怎么看得出來,得我們去查。”
“我暈,又去查,還是你自己去吧,女鬼都已經超度了,這個事情也結束了,你沒事想想剩下的那幾個不好嗎?干嗎還揪著不放?”
石展自己歪著頭想了想說:“一開始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你說女鬼走的時候為什么把衣服留下來?還有啊,李忠義死的時候,那三個學生也出現了,這不是巧合吧,而且我覺得他們也不是去湊熱鬧,畢竟那三個學生也是育才小學的,在他們活著的時候,李會對他們做些什么都很難說。”
我不知道怎么去分析這些事情,每次一想到四合院里的鬼魂,就能聽到自己腦細胞biubiubiu死亡的聲音。上午從那里回來的時候還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又被石展翻出這么多東西,這貨真是閑的。
石展說:“女鬼的尸體一定還在里面,你吃點東西,我們趁著天黑再去找找看,說不定會有別的發現。”
我梗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我不想趁天黑,能不能換白天?”
當然不行,所以他看著我把秋月端來的飯吃下去后,就準備出發。
“要不這樣,我在這里等你們,你把春花秋月帶上,她們兩上都比我厲害,有事你們也可以互相照應的。”
石展想都不想說:“她們還有事,你如果不去,就要一個人呆在這里,而且石家吧,說安全也安全,說不安全你應該也知道,這里本來就是一大片墳場……”
“好,我去。”
我一定是上輩子挖了石展家的祖墳,所以這輩子才像冤家一樣遇到他,并且處處被他制住。
車子到達煙花巷時,已經是夜里十點多。
前面娛樂城的光紅紅綠綠地透出來,撒在斑駁的地面上,舊屋的墻奇怪地形成巷子特有的畫面。
每次來都嚇的要死,每次來都會發現這里有更嚇人的東西。
這次石展沒把車往里面開,而是剛入巷子口,就調頭停了下來,拉著我步行進去。
我本來就已經嚇的腿軟,現在又要走過去,距離,時間,還有周邊的陰森的環境讓我一下子就忘了生石展的氣,兩只手緊緊拉著他。
他看上去倒是從容自在,手臂任我拉著,慢悠悠的往巷子深處走。
“為……為什么不開車了?”我抖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