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倒在地上,下巴被他掐的生疼,眼睛拼命睜大,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辰東也不說話,兩眼跟噴火似地盯著我,手還在暗暗用力,我的骨頭都快被他掐碎了。
“怎么,以前不是很急著嫁給我嗎?這會兒為什么不高興了?難道李忠義那個老貨把你照顧的太好,連他走了你都念念不忘?”
他說著話,還把手順進我的衣服里。
“嘖嘖嘖,真后悔那時候沒先上了你,便宜了那個老家伙。”
他滿嘴噴糞,想盡一切惡語來侮辱我,直到自己說夠了,才松開手,站起來說:“然然,以后你就是我的上司了,有什么問題我們要好好商量,暴力解決不了問題的。”
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半個小時之后了,之前摔下去腰可能頂到的椅子,所以很痛,下巴更是有被掐過的新鮮痛感,整個頭部和臉感覺像放大了兩倍,暈的站不住腳。
歪在椅子上很久,腦子里亂七八糟出現很多事,最后竟不由自主地又去想石展。
如果他在,也許江辰東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可是他又有什么資格來保護我?他是別人的未婚夫,既是對我再好,也不能抹去渣男的本質,況且他對我是真的好嗎?
我不敢往下想,因為與他相處過的所有事,現在細細想來,都不值得推敲,包括鬼嬰在內。
到去上課時,我的半張臉已經腫的像豬頭,并且耳朵也“嗡嗡”作響,差點把小孩子嚇壞,我只能一直轉著臉在黑板上寫寫寫,支撐到下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沒吃晚飯,直接回了宿舍。
夜里好像聽到有人敲門,我嚇的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身子本能的往床里縮了縮。
外面的敲門聲還在響,很輕,好像怕別人聽到一樣。
我拼命讓自己冷靜,沒穿鞋,光腳往門口走去。
從窗簾的縫隙里可以看到外面站著一個人,前面的身子都被墻擋住,走廊里微弱的光照著他的背部。
他穿著一身黑衣,個子很高,有點像陸風。
慢慢把門上的幾道鎖全部打開,才只開了一條縫,那人就快速擠了進來,還猛力的把我往里推去。
一個沒站穩,我又差點摔下去,兩手緊緊抓住一把椅子才停了下來。
抬眼就看到,那人已經把屋門反鎖,而且我看出了他是誰。
并不是陸風,而是江辰東。
我特么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上輩子我一定是個盜墓賊,不只挖了石展家的祖墳,還挖了江辰東家的,所以他們現在一起來整我。
江辰東把身上黑衣的扣子解開,眼神陰冷地看著我說:“以為是小情人來幽會了吧?”
我沒說話,盡量離他遠一點,可是屋子里本來就地方不大,除去家具擺放,剩的也只有一條過道。
被他擠到柜子與墻的角里后,就再也動不了。
“也對,咱們也算是情人。”他的臉上帶著笑,聲音卻狠毒的讓人驚悚。
我知道求饒和哭現在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別指望著誰來救我。
石展昨天走了以后,到現在都沒消息,而陸風,盡管他有制住江辰東的能力,但是他好像除了這個學校里的靈異事件,不會去管這種欺凌,他連自己都不管,又怎么會來管我?
腦子里一邊過濾著自己可用的東西和人,一邊看著江辰東越靠越近。
硬來我必輸,那就只能智取了。
他的一只手已經搭在我肩上,稍一用力已經把我松松的睡衣揪了起來。
“那個,我們去床上好不好?”試著跟他說。
江辰東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別人傳的果然不錯,夠騷,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
我難堪地看著他,希望這句話能把自己從角落里救出來。
卻沒想下一刻,他一巴掌又抽了過來,直接把我呼倒在地,一只腳快速踩到我的胸口說:“蘇然然你錯了,老子并不想上你,你特么太臟。”
說著話,腳早在我肚子上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