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都笑了出來:“你少爺會算啊,知道我這個時候剛好出來。”
石丙說:“少爺也在里面。”
轉頭看學校里面,風平浪靜,并不像出事的樣子,可是這兩天我也沒看到他,難道他躲在別的地方了?
在車里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沒看到石展出來,倒是陸風戴著大框眼鏡,夾著一本書從里面往外。
他從車子邊繞過,很快進入對面的小食品店。
石丙馬上說:“蘇小姐在這里等,千萬別下車。”
他下車后也進了小食品店,很久都沒出來。
這些人一個個這么怪異,請假的沒有離校,走開的也沒真正走,全部聚在這里到底要做什么?
我本來是想請假去看醫生的,現在臉疼的不行,還老感覺有眼淚往外流,去擦的時候,又什么都沒有。
懷疑自己被江辰東打歪了,人家說抽人耳光的時候很容易抽到神經,到時候我如果成了嘴歪眼斜怎么辦?
胡思亂想的時候,學校的側門又開,石展出來。
他目不斜視,身上穿一套灰白色休閑服裝,腳上是白色運動鞋,從門口經過時還扔給保安兩個東西。
離的遠,我沒看到那是什么。
一分鐘后,他鉆進車里,跟我一起坐在后面,眼睛卻看著對面的小食口店。
我看到他,立刻就憋一肚子氣,所以他不說話,我就也不說話,車里的氣氛特別詭異。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他沒看我,開口說。
我沒說話。
“覺得是我騙了你,本來有未婚妻還腳踏兩只船,對不對?”
“這不是事實嗎?”我說,卻因為臉腫的太厲害,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本來滿腔的氣憤頓時變的滑稽。
石展把一塊手帕遞過來,我沒接。
他抬手要給我擦,被我躲開了。
“到了這個時候,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說明白,至于是不是你眼里的渣男,以后你要怎么選擇,那就看你了。”
不敢再輕易說話,鼻子里“哼”了一聲。
石展接著往下說:“我承認,一開始對你只是鬧著玩的,也沒想過后面的事。”
我的血從心頭冒出,一下子就沖到了嘴里,差點就噴薄而出,又被我強行壓了回去。
他大爺的,原來他們都是玩玩,只有我一個人太認真,以為找到了靠譜的男人,結果卻又是傷一次,這就跟狗血電視劇里演的是一樣樣的。
分手后的女人,傷心過度,為了躲避傷痕快速接受另一個男人,結果這個只會更渣。
我特么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推門就想下車,手卻被石展一把拉住:“我話還沒說完呢。”
“我有義務聽你說話嗎?”我想瞪他,但是眼睛腫成一條線,估計樣子也威武不到哪兒去。
“松手,既然話都說開了,還拉著我干啥?”
口水又差點流下來,我及時住嘴,用力想把手從他那里往外拽。
石展卻抓著一點也不放開,看了一眼育才小學說:“昨晚我跟陸風去五樓了,本來想再次探探那個怪物的底,卻被他困住一個晚上。”
我沒說話,也不覺得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滿腦子都是被渣男欺騙了感情,又特么無辜做了別人的小三。
“這里比我們想像的更復雜,也許他們一早就知道我們的底。那個李忠義也不是紅衣女鬼事件最終的結局,很可能只是一個擋箭牌。”
我思路被他帶偏,已經開始想江辰東昨晚的行為,但固執的不想開口。
石展卻話鋒一轉說:“宮欞月是真的,但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之前只是拿她來試試你。”
我張大眼看著他問:“試我什么?”
“試試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試試我們兩個走下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有病吧石展?一開始就是虛情假意,卻來試我的真心,這種只有爛劇里才用的戲碼,你特么是怎么想到的?”
我現在腦子基本是混亂的,也完全搞不清楚他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