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屋內四個人的觀注點全在張詩曼身上,我試著往前走了一小步,并沒有人注意,或許他們也不在意,畢竟兩個女人在他們眼里根本就翻不出什么浪。
我心里也虛的要命,是仗著石展說我現在力氣過人而過去的。
又近一步,離兩個男人只有三四步距離了,這個位置的斜對面就是張詩曼,距離上她會礙著我的行動。
我得再走一步,兩步更好。
事實上我才剛抬起腳,一個男人就已經注意到我了。
他挑眉看我一眼,把玩著手里的刀又開始說話,可是我什么也聽不懂,真特么煩燥,現在也管不了他們說什么了,時間很重要,你們愛聊就聊吧。
一大步跨出去,伸手就扯住離我最近的男人。
他并不在意,還“嘿嘿”笑著想還手,可是我手上已經用力,只聽“嗞”的一聲,他的一條手臂就這樣被我生生扯了下來。
血流的比那個女人身上還多。
我自己先愣了下來,另外三個人也同時往我撲過來。
現在已經是機不可失,松掉斷了的手,立刻轉到他的頭部。
只是這個男人有點高了,我往上舉了一下手竟然沒有扭到他的頭部,卻抓到了他側面的脖子。
這個位置不好,他很容易躲過去,而我也不易盡快達到效果,可是那邊的三個人早就到了跟前,容不得我再去找一個好位置。
立刻手指用力往他脖子上掐去,五根手指竟然根根插進他的脖子里,我身子快速一側,已經躲到男人身后。
也幸好是在側面,不然這種力度一把就能把他弄死,我也就沒了制衡另外三人的東西了。
手上的男人發出慘叫,頭上已經出了汗,血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流。
另外三人停在離我一步遠的距離,手里都拿著刀,目光兇狠地看著我,其中一個不知道是為了泄憤還是想威脅我,竟然還扎了一刀桌子上的女人。
我直接就用另一只手往這個男人的腰間抓去,用了很大力,一點也不猶豫。
他的衣服破了,手指盡數掐進肉里,這家伙發出鬼哭狼嚎一樣的叫聲。
原來,壞人也是會害怕的。
那三個男人終于不動了,張詩曼也不動了,兩只大眼睛看著我,里面沒有表情,空洞的像來自另一個世界。
我叫她:“過來。”
她慢慢向我走了一步,可是在他旁邊的男人立刻抓住她,一刀下去就戳在她肩膀上。
我的心一下子揪的死緊,想起來的時候也毫不客氣,瑪德,跟我斗狠,我……
手早就從那男人的腰里出來,舉起就往他的肩膀上抓去,頓時五個窟窿也竄出血來。
那三個男人簡直要瘋了,還要舉刀往張詩曼身上扎,我先他們一步,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把這男人肩上的肉撕下來一塊,用力往抓著張詩曼的那個男人臉上砸去。
人不到最關鍵的時刻,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能有多大,也不知道自己有多狠,誰會想到一天前我看到石展拿刀開膛剖肚救人時,還嚇的要死,現在卻徒手把別人的肉都撕了下來?
那塊飛出去的肉也是用十足的力,直接糊到那個人的臉上,他只搖了兩下就倒了下去。
另兩個男人沒有再出手,而是快速退到一邊,開始用對講機說話。
反正也聽不懂,我也不想跟他們耗時間,一手拉住張詩曼,一手掐著這個男人往屋子外面拖去。
一到院子里,就發現慘了。
大門口站著一排人,每個人手里都端著槍,而身后的門里和窗里也都是烏洞洞的槍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