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我完全觸摸不到。
而這兩個人靜默了幾分鐘后,已經很順利地轉移了別的話題,好像剛才石展的那些話是我自己yy出來的一樣,連一點實際存在的痕跡都沒有。
他們說這次行動提前造成的后果,說張詩曼不同于別人的身份,說烏拉教如何,說這些做暗網生意的人怎么恐怖。
我一句也聽不進去,思想始終游離在結婚的世界里,已經想到我們生的孩子會是石頭,還是人?
直到進了醫院才慢慢緩過來神,這時候陸風已經把兩個人犯交給了守在醫院外面的其他警察,而石展跟我則去了張詩曼的病房。
她因為病重,又處在昏迷狀態,所以一直是一個人占著一間病房,里面除了護士,還有警察日夜不停的守著。
所有人都覺得張詩曼是這次事件的關鍵,如果她醒過來,一定能通過她查到更多的有用的東西。
石展把護士請出去,可是警察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病房半步,他們雖然放我們進來了,但仍很警惕地守著里面的一切。
我現在已經能理解他們的行為,跟我們并不熟,就算是熟,床上躺著的也是重要的證人和線索,他們必須要執行命令。
倒是石展很郁悶地看著他們,半天才說出一句:“一會兒嚇哭別怪我啊?”
我奇怪地看他,然后眼角斜過那兩個警察,人家一臉無視,根本好像沒聽到他的話。
“真的很嚇人嗎?要不我出去躲躲?”看著他問。
石展嘻笑一聲說:“不用,老婆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不會被嚇著的,但是他們別看一天到晚端著槍,但是這種詭異的事,可沒見過幾次,所以要提前說。”
說的似真非假,我也聽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石展往張詩曼靠近時,兩個警察明顯把注意力也集中過來,幾乎是眼都不眨地盯著我們。
他把床上的被子掀開,從身上摸出珠子,就放在張詩曼的胸口處。
那珠子有鵪鶉蛋大小,在燈光下發出一圈淡黃色的光,光暈的中心好像有什么東西特別明亮,靠的太近還會覺得刺眼。
石展放上去后,就開始用手掌推著珠子在張詩曼身上游走。
他的掌心帶著紫光,與那顆珠子保持半米左右的距離,推動的速度也不快,一點點先把珠子移到小腹處,然后再移回來往胸口脖子處推進。
我站在病床的另一側,不敢動,也不敢多說話,小心地看著他,還要防止那兩個警察出來破壞,萬一他們看著有異,怕石展是來害張詩曼的,那肯定會動手阻止。
珠子到達喉嚨處,黃色的光猛然增強,并且不斷外擴,好像整個珠子都跟著長大了一樣。
石展還在把珠子往前推,看他的意思好像是要移到張詩曼的嘴巴處,可是費了半天勁,那珠子卻絲毫不動,還有要脫離掌控的樣子。
我很著急地站著,看他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多,卻一點忙也幫不上,而且張詩曼此時更奇怪,本來一直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瞪的滾圓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石展越是把珠子向她頭上推,她的眼睛就越瞪大的大,整個眼珠都像是要爆出來一樣,特別恐怖,而且里面布滿血絲。
那個珠子在她脖子處停留了幾分鐘,石展已經汗如雨下,并且臉色已經全部成了紫的,手掌移動的速度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