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天我剛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麻木的,都沒有發現這小屋原來天黑下來的時候竟冷的有些不正常。
我蜷縮在潮濕的被窩里面,被冷的澀澀發抖,嘴唇也不受我控制的一直上下搖擺著。
"尼瑪!這特么誰造的房間,冷死爺了!"我朝著黑暗的環境自言自語地暗罵道。
我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出于牢騷,可我沒想到,我這話一說完,這漆黑的房間內竟然有人回復了我這牢騷。
"這里怨氣重,陰氣深,自然會覺得冷了!"說話的是一個女聲,立馬讓我感到不安了起來。
"誰?誰在說話。"我豎起了耳朵,睜大了雙目,目光有些呆滯的警覺著周圍的環境,眼神里面充滿了恐懼。
我之所以恐懼,多半還是因為我害怕是那個被我殺的女孩來找我尋仇來了。
"是我,怎么?幾天不見,這就不認識我了?"這說話間,七夕憑空就出現在我面前。
而且,每次她出現,我體內的荷爾蒙含量都會極速地上升。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看著半透明的七夕好奇地問道。
七夕瞅了我一眼,目光又上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說道:
"這里陰氣比較重!,我覺得比較舒服,所以我就出來了啊!話說,這是什么地放,怎么周圍的怨氣這么重?"
陰氣重就能出來?好像是這么回事,上一次七夕出來的時候,也是在墳地那種比較陰森的地方,難怪這些天沒見七夕,我還以為她走了呢。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心里一高興,激動的握緊了左手狠狠的朝著右手心砸了下去。
"我知道誰在陷害我了!"我有些欣喜的朝著七夕說道,感覺就像是破了一個大案子一樣。
不過,看七夕的表情,一頭的霧水,看樣子,她是完全不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什么啊。
"陷害?怎么回事?"七夕一臉疑惑看著我問道。
"一言難盡,七夕你能回道觀么?"我有些激動的朝七夕問道,心里立馬制定了一個計劃。
七夕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過,回道觀干嘛呀?"
"叫蘇道成,哦,對了,幫我帶個話,說是我找到誰在陷害我了!"我朝著七夕解釋道,把所有的線索與希望寄托在了七夕的身上。
"
七夕沒弄明白事情的原有,但是看我這般著急的模樣也只好答應了,可答應卻遲遲不離開這房間,一直在弄著我眼睛上面的傷口。
"你打算啥時候幫我去呀?"莫約半小時左右,我看七夕還沒有要起身的樣子,便有些著急催了一下她。
"急啥呀,你傷口都還沒弄好呢!"七夕回答的時候頭都沒有抬一下,專心致志的在處理著我傷口。
可能因為七夕是靈體的緣故,七夕每次觸摸我傷口的時候我都感覺是一股涼風吹在上面。
這處理傷口這件事本到沒什么事,可關鍵我是坐著床邊,她就挨著我站在我旁邊,一雙酥胸就這么的在我眼前一直晃悠,甚至幾次都差點接觸到我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