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克制著自己,我想閉眼,又舍不得閉眼,可我睜眼,又控制不了已經支起來的小帳篷,這感覺,賊難受~。
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走廊里面逐漸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聲音不大,但是很急促。
注意到腳步聲的不止我一個,七夕也注意到了這往這邊趕的腳步聲,停下了手朝著我說道:
"我先走了,你們聊。"
七夕剛走給多久,門鎖就"啪"的一聲被人打開了。
"又啥急事啊?"蘇神棍一進門,就開始上下打量著我,樣子就好像是第一次看見我一樣。
"沒咋啊!就我眉骨上面的軟骨被打碎了!"我看著蘇神棍一臉的如實的回答道。
"少他娘的扯了,你臉不是好好的么,日狗的,沒事你跑我夢里面喊我干嘛,老子我還以為了掛掉了呢!"蘇神棍看著我一臉氣憤的說道。
夢里面?這蘇神棍也好意思說出來,平時口口聲聲一個一個"徒弟"的叫,現在我出事了,我還以為他在不食不眠的在給我查案哦,沒想到竟然回去呼呼大睡了!
我看著眼前的蘇神棍,心理那是一個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想罵一句"你媽賣批喲!"
而且,我臉上這么大一傷他看不見?
想著我突然發覺,我左右竟然不知什么時候不脹痛了,整個眼睛也睜開了,我又摸了摸眉骨上面的傷口,竟然神奇的連傷口也都沒了。
不過,這些,我都沒有太糾結,我現在一下先出去,也就迫不及待的要跟這蘇神棍說出我的現在說知道的一切。
于是乎,我將上次處理那個拋尸案,在斷層地下發生的事情以及前天晚上又看見了那個男人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朝蘇神棍講述了一遍。
蘇神棍聽的很認真,但全程面無表情,好像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一樣,聽完之后,還冷冷的朝著丟了一句:
“活該!”
“什么叫我活該?我這也不是好打不平,除惡揚善么?”我有些不服氣地朝著蘇神棍反駁道。
蘇神棍也不服,直接就跟我爭論了起來:“你這叫好打不平?你這叫…叫啥來著,你們年輕人不是有個很火的詞語么?,叫…叫啥鬧豬腦袋!”
“呵,可別丟人了,還鬧豬腦袋!是№zuo№die!”這蘇神棍本想嘲笑我一番,不料這英文不行,反倒是讓我給反嘲了一頓。
“愛咋咋,反正你就是活該!!”
蘇神棍見吵不贏我,索性直接將腦袋往旁邊一撇,就朝著守在門口的司警官走去。
就在蘇神棍沒走幾步,司警官突然朝著我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們安靜下來。
仨人很配合,房間內一秒中就安靜了下來,事物是相對立,我們減少了聲音,耳朵里面能的聲音也就相對的多了。
而這些雜音之中,就有一個聲音,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了不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