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我就不是一個對自己很有信心的人,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對這一次的推斷,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而這種自信帶來的就是后怕,在我確定了我的結論之后,我一刻也沒有敢在此地逗留,直接拉上司無量他們兩個就往村外跑。
這好不容易到了村外,上了車,但是問題又來了,這地方很偏僻,別說是回省了,連去附近的市區醫院,估計都要好幾個鐘頭。
而這幾個鐘頭的時間,怕是過完,車上后面躺著的這兩個人,早就和閻王爺斗地主去了。
沒辦法,這明知道去已經是來不及了,但還是得先往那邊趕,哪怕是死在了路上,說的客觀點,我也是盡力了不是。
想到這,我一咬牙一擰鑰匙一踩油門,車子就沖了出去,可車還沒跑到十米,遠方車燈光之中,就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不偏不歪地擋在了路中間,阻隔了車子的去路。
這人個子不高,和夏娃一般大,衣著打扮的也很樸素,簡單但卻不失典雅。
這人我不認識,難不成她是周圍村子的?不過,雖然我不認識,但是我敢確認,這人絕非是那些鬼怪之類的,因為,在她身上,我能感覺到一股特殊的精氣神兒。
我雖感覺到她不壞,但也始終沒有放下對她的警惕,畢竟,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出現在這古村之中,即使不是什么臟東西,也一定并非等閑之輩。
我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便把車子調到了近光燈,特意將腦袋伸出了窗外,朝著她詢問道:
“你有事么?”
我語氣很平靜,比以往冷靜多了,我不知道我這冷靜里,究竟是對她的禮貌,還是對他們兩個生命的不負責,亦或者是,我已經放棄他們兩個人了。
她聽了我的問話,眼睛眨都沒眨下,徑直地就朝著我車窗戶面前走過來。
她雖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并非是麻木,準確地說,她的表情是那種特別冷酷的模樣。
“來,這個給他們兩個吃下,然后這瓶藥水你們仨都擦一點。”她走到我車窗前面,從身后遞出一個盒子和一個瓶子,然后頭也不回地,直接就離開了。
按理說,這陌生人給的藥物,我自然是不敢給他們兩個食用的,但這一次,我很果斷的接受了,因為在她轉身的時候,我看見了別在她腰間的一把玉笛子。
這藥也吃完了,我并不知道有沒有用,只好繼續拉著他們兩個往外走。這約莫又走了兩個小時左右,待天色漸亮時,我才趕到了醫院,這一路上,我每開一段路程都回頭瞧他們一眼,但遺憾的是,他們兩個好像并沒有什么起色。
由于出來的著急,手機和錢我通通沒帶,只得求助于護士臺給蘇神棍打個電話。
萬幸的是,這一次,蘇神棍把電話帶在了身上,可我還沒和蘇神棍說這些事情,他好像提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尤其是我在說三個多小時前發現的那些事情的時候,蘇神棍仍是在電話那頭沉默足足一分多鐘,搞得我還以為他離開了,差點掛電話,他才對我來了一句:“我現在就過去。”
等蘇神棍過來,按照我和司無量的速度,這快也要半天,不過,有個好消息是醫生說司無量他們兩個現在并無大礙,就是身體有點透支,現在在休息中。
沒辦法,看著他們兩個,我總不能就這么發愣吧,于是乎無聊之中,我又掏出了掛在脖子上面的龍紋血滴。
說實話,在今天以前,我還真沒有發現這東西有這么大的威力,更沒想到,這玩意兒竟然這么受寵。
所以,從逃出來的那一刻,我內心就開始把這東西當做是自己的一個寶,甚至還幻想著以后留給后人。